“那就不用了,家里有多少就帶多少去。聽說送進去的食物,大多都是孝敬那些‘大哥大姐’的!”張恒山說完嘆了嘆氣。
張強思忖片刻說:“還是聽爸的,晚上也不用煮了。我明天早點起床去市場買些回來,煮了你帶去。”
張恒山笑著說:“你們年輕人喜歡睡懶覺,還是我去買吧,五點多就醒來,躺在床上也睡不著。對了,聽強兒說,你們倆都考上省委黨校在職研究生,都考得不錯!尤其是你,還是第一名!祝賀你們!”
“爸,強兒也考得很好呀!只比我低一點點!還有,您的侄女侄婿都考的非常好,咱們家,突然多了四個研究生!張家風水不薄啊!”趙倩滿臉喜色地半開玩笑道。
張恒山喜出望外地笑著合不攏嘴。
自從陳麗進了監獄,張恒山似乎年輕了十歲,家庭氛圍也好了很多,一家三口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柳麗萱握著手機,給老公打去無數個電話,都是關機狀態。她就像螞蟻掉進熱鍋一樣,不斷地在客廳里渡來渡去,思緒如亂麻:
“他怎么還沒有回來呢?到底去哪里?去干什么呢?”
“不會是真出軌了吧?已經好長時間沒動過我了!”
“他怎么能這樣子呢?要是不喜歡我,為什么要和我結婚?”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這個沒良心東西!他要是真的出軌,我一定和他離婚!”
“離了,孩子怎么辦?帶到邊洋去?還有人要我嗎?女人三十豆腐渣,我就四十了,還能離嗎?”
“跟這樣的男人一起,還怎么生活呢?我寧愿自己一個人過,也不要這樣的腌臜男人。離婚,不,離了,孩子歸誰?跟我,失去父愛;跟他,缺少母愛!怎么辦?怎么辦?”
她想打電話給趙倩,請教這個足智多謀的小諸葛。看了看手機,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不好意思打擾領導,便嘆了嘆氣,走進衛生間。站在鏡子前,又來了思緒。
對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側著臉,緊盯著眼角的魚尾紋,自言自語地說:“老了,還會有人要我?算了,男人都一個德性。世界就是不公平,男人五十歲還可以娶二十幾歲的女人,而四十歲的女人,還能找誰要?算了,忍忍吧!”
她一邊刷牙,一邊想著:“難道要忍辱負重嗎?他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怪自己,當什么鎮長啊?連家都不要了。不當鎮長,難道他就不出軌了嗎?不,我的職務越高,他越不敢亂來!明年一定要考研究生,一定要更高的職務!”
洗完漱,躡手躡腳地在孩子的身邊躺下,眼淚從兩邊眼角滑下:“你也太欺負人了吧?敢把這么小的孩子扔在家里,自己出去,就不擔心孩子的安全嗎?你的責任心呢?你不是孩子的爸爸嗎?”
柳麗萱躺了一會兒,越想越興奮。
“這么沒有責任心的男人,我能繼續跟他生活下去嗎?萬一生個病什么的,他會照顧我嗎?他是我的依靠嗎?”
“這樣的情況,以前發生過嗎?以后還會發生嗎?要不要跟他吵一架?吵架能解決問題嗎?跟他講道理?要是他的心都變了,講道理有用嗎?能挽回他的心嗎?”
“有沒有別的情況出去呢?是我多想了嗎?為什么把手機關了呢?如果不是出軌,他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叫我回家照顧孩子呢?”
柳麗萱想了很多很多,剛剛迷迷糊糊進入睡眠狀態,套房的似乎被打開了。她連忙坐了起來,連衣服都沒穿,便沖向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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