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維利嘆著氣說:“沒多少,一二十萬吧!”聲音充滿了無奈和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但是他還是不愿意承認自己的罪行,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
歐陽麗娜點了一下手機,站起來走到蔣維利的對面,將手機里的微信內容遞給他看,瞪著雙眼厲聲怒斥:“蔣維利,老實交代,是不是兩百一十八萬?你從一個村干部手中就拿了兩百多萬,全鎮十五個行政村,你到底貪污了多少錢?快說!”
歐陽麗娜的聲音清脆而響亮,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憤怒和威嚴,眼神中透露出對蔣維利的厭惡和鄙視。她無法容忍這樣的腐敗分子繼續逍遙法外。
蔣維利幾乎要癱軟下去,有氣沒力地重復著那幾句話:“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避,但是他還是不愿意面對現實,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歐陽麗娜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與自己的辦案搭檔秦叔良相視而笑。
兩人的笑容中透露出對正義的信心和對腐敗分子的不屑。他們知道,無論蔣維利如何掙扎,最終都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
秦叔良一臉憤怒地說:“蔣維利,你到底貪污受賄多少錢?要是不從實招來,你就準備把牢底坐穿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交代清楚,迅速叫家屬把贓款退了,爭取早日重獲自由,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嗎?”
“可以從電視劇里面獲得啟示,想象一下監獄的生活有多可怕!”秦叔良又補充了一句,聲音在審訊室里回蕩,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勸說蔣維利坦白交代。
蔣維利沒有說話,也不敢說話。他知道,上千萬的貪污受賄,要是都認了,弄不好就有可能被判死刑,起碼是無期徒刑。
蔣緯利才四十五歲,如今的平均壽命是七十六歲。他估計自己能活過八十五。如果供認不諱,自己就要坐四十年的牢,想想就害怕,雙手又開始了發抖,就像特發性震顫病入膏肓一樣。
秦叔良乘積又拍了一次桌子,厲聲呵斥:“蔣維利,你就是一句話不說,我們完全可以通過查賬,找機關干部、村支部書記和村委會主任拷問,一分一毫都可以算清楚弄明白的。如此一來,你死定了!”
“死定了”這只不過是秦叔良的口頭禪,但在蔣維利聽來,就是被槍斃的意思。
此時此刻的蔣維利,心情是復雜的,緊張的,害怕的,恐懼的,矛盾的,僥幸的。所有的情緒交織著,纏繞著,糾纏著他的心。
蔣緯利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自己的家人,害怕自己的罪行會給家人帶來災難。他也在思考著自己的未來,如果承認了罪行,自己的人生就將徹底改變。但是如果不承認,又能逃避多久呢?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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