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尋躲過試探,與季臨風互訴衷腸
季灝爆發,把賴家父子罵的狗血淋頭
皇后懷孕,生下兒子,驗血,季灝戴綠帽子發狂,被皇后所殺
季臨風上位,賴家謀逆被殺掉
耳畔風聲呼嘯,交錯的樹枝樹葉劃過季臨風身側,在他身上留下道道傷痕。
但他只顧著抱緊馬脖子,對這些毫無知覺。
馬匹瘋了似的往林子深處鉆,眼前突然多了幾道橫著的樹干。
季臨風倒吸了一口冷氣,要是馬跳不過去,他和馬一起摔倒,他斷胳膊斷腿都算輕的,搞不好還會直接摔死。
可馬的速度太快,已經由不得他多想,只能硬著頭皮沖!
他夾著馬肚子,抱緊馬脖子,整個人貼著馬背,使出渾身的力氣猛拽韁繩。
馬被拉扯的不舒服,嘶鳴著跳過障礙物,穩穩落地。
可這一關只是個開始,馬匹落地不久,便有尖銳的竹排朝季臨風襲來。
竹排從上而下豎著掃過來,不光季臨風,馬都逃不開。
為了保命,他只能從馬上跳下去,就地翻滾,躲開致命的竹排。
但他一向身嬌體弱,剛穩住身形,腳踝就傳來一陣劇痛。他顧不上多想,瘸著腿躲到一個土包后面,才松了一口氣。
而馬還保持著往前沖的姿態,被竹排扎成了篩子。
碩大的身軀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季臨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的四下張望,生怕再有危險。
所幸,致命的竹排沒有再來,季臨風才得空查看傷勢。
左腳腳踝還可以動,想來是扭到了。
季臨風也不知道自己跑出來多遠,看樣子只能瘸著腿走回去了。
腳踝的劇痛讓他忽略了劃傷,也沒注意到自己留下的血跡。
他迎著太陽的方向走,不知走了多久便聽到樹枝晃動,刷刷作響。
季臨風拔出腰間的匕首,戒備的放低身體,當看到橘色的虎紋,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早知道就讓凌屹跟來了!
可出京前,他安排凌屹到行宮地道的出口接應蕭墨尋。
他沒腿不能走,但為了方便逃脫,當年建造密道的時候特地放置了滑車。
順著滑車,半盞茶的工夫就能抵達出口。
蕭墨尋不肯走,但他死了,蕭墨尋就不得不走了。
只是葬身虎口比他上輩子死的還慘,季臨風忽然有點不想死了。
他默默后退,老虎聞著血腥味慢慢靠近,一人一虎的距離迅速拉近,很快他們就對上了眼。
季臨風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老虎仰天長嘯,差點兒把季臨風的匕首嚇掉了。
老虎似乎餓極了,一個跳躍飛撲而來,季臨風嚇得一閉眼。
死了死了,這次又要不得好死了!
他雙手抱著匕首,尖銳的刀刃朝上,卻什么動靜都沒有,老虎呢?
他瞇著眼睛四下張望,只見老虎趴在地上,血跡染紅了灌木,誰干的?
忽然,他肩頭一沉,他本能的揮出匕首,卻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輕巧的抓住手腕。
“只會對我兇?”低沉的嗓音透著戲謔和控訴。
蕭墨尋!
眼前的男人身姿挺拔修長,雖然他用黑色面紗遮住了半張臉,可季臨風認出了那雙幽深的眼眸。
“你好了!”季臨風喜出望外,他的希望沒有落空,他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