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你不是想要知道嗎?那我就告訴你。”
她知道自己就算是不認,他也已經知道了,反正自己也是命不久矣,那為什么要讓他們好過呢?
她就是要把這些前塵往事都說出來,要痛就大家一起痛。
他不是一直都是好弟弟嗎?那她就要當著他的面讓他的大哥痛不欲生。
“你的另一個孩子,你的另一個孩子就是定松!你一定不知道吧!哈哈哈……”
她瘋狂的大笑著。
“怎么樣,你聽了這件事情,是不是很開心,看看你的大哥把你的兒子給你養得多好!”
“怎么可能是定松,定松是第二年生的,而雪兒和那個孩子是頭年生的?”
柏子巖認為這個瘋女人在誆騙他,但是站在一邊的柏雪和柏子勇的心里卻是翻江倒海。
柏子勇忽然想起,有一回自己和兩個弟弟去給里正家幫忙,里正家里擺了席面來感謝他們。當時都喝得有些多了,小齊氏還專門到里正的家里來接他們兄弟三人。
當時高氏還沒有出月子,在家里沒有來,他只記得好一夜小齊氏好像是把他送回屋子后,又出去了好一陣子。
但是第二天,他問她的時候,她說是自己記錯了,她只是出去給他端了一盆水而已,自己也就沒有再懷疑了。
但是好以后她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有讓自己碰她,后面她懷孕了,自己也問過她的,她一口咬定是自己喝醉了那一夜的事情。
自己當時也醉得不輕,何況也真的沒有想過懷疑她的。
如今她這樣一說,還真有可能定松是老二的種。
柏雪卻是從她那瘋狂的表情中看出來的,她就是想要這兩兄弟反目成仇,所以故意說出來的,且柏定松很有可能就是柏子巖的兒子。
但是他們叔侄倆人都沒有說出來。
“你到底說不說真話,再胡亂攀扯,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不要以為我不會對女人動手。”
“我發起狠來對誰也可以下得去狠手的,你也不想想山里那么兇猛的野獸,我也能把它們弄回來,換成銀子,何況像你這樣一個癱在床上的廢物女人。”
柏子巖難得的惡恨恨的罵著女人,柏雪挑了挑眼睛,看著她的父親,此時的他看上去真的很man。
“怎么?你不想承認?呵呵,你們這些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一提上褲子什么責任都不想負了,可是就算是這樣你也絕對否定不了,柏定松是你兒子這個事實。”
“不管你想不想認他?都是你的兒子。”
她說得咬牙切齒,仿佛眼前的柏子巖就是一個負心漢一樣。
“看看你大哥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相信這個事情是真的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尊重你的大哥嗎?給他帶了綠帽子的感覺如何?”
“不如你也問問你的大哥,被人帶了綠帽子是什么樣的感受?特別這個人還是自己一直痛愛的二弟?”
“你放什么屁,我怎么可能和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有什么交際,我怎么不知道。”
他惡狠狠的說著。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狗,他忽然覺得大哥是信了她的鬼話了,不過在他的心里真的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和這個女人有了牽扯。
“高氏還在做月子的時候,你就假借喝醉了,對我動手動腳,甚至在我的肚子里面種下了你的種,哈!說什么對高氏一往情深,簡直就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