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跳腳那人聽聞提醒,怒哼一聲,似是冷靜了一些,身子微微一抖,落水狗上岸甩水般,甩去一身臟污。
土人經過清潔整理,終于能看得清長相了,兩人自然就是被墨瞳剛剛修墳立碑的女殺手。
“那個混蛋!十足的禽獸!綠姐姐,你都不知道他之前要對我…啊!對了!你的腳!”
火爆脾氣的女子,清理過后還欲咆哮,卻突然想到她口中的綠姐姐的腳傷,急切的關心詢問。
“唉,你這急性子什么時候才能改了。之前是你誤會了他,那家伙的確是要給我治傷的。我扮作老伯之時,裝著對他不信任,他那時只是不愿再跟一個普通人多費口舌,耽誤時間,所以才貿然出手,砍去透出腳背的鐵棒,乃是方便從另一邊拔出。”
看著自己綠姐姐那完好無缺的右腳,暴躁女也知道的確是自己誤會了,可一想到墨瞳對她犯下的種種惡行,尤其是威脅她的那些淫詞浪~語,一副銀牙便咬得咔咔作響。
“取出鐵棒治治皮外傷,這些在咱們得量者眼中,還不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費時不費力的,他順手而為做了此事,就能掩蓋得住他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的事實?門都沒有!哼!姐姐,你知道他之前對我說了什么嗎?”
“知道。”
“那個混蛋說…嗯?!綠姐姐,你知道?”
“嗯,我自海底泥沙之中潛行至你們的交手處,到的時候,也正是他用淫詞浪~語威脅你的時候。你暈厥之后,他還欲要抱你。”說到這,暴躁女驚呼一聲,又欲開口,那綠姐姐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暴躁女莫要打斷,她接著道:“他之所以對你做出下流之態,乃是為了逼我現身,自投羅網。”
“什么逼你現身!明明就是他想要非禮我!綠姐姐!他就是個下流好色之徒!”
綠姐姐看著暴躁的妹妹,微笑著又輕輕搖了搖頭。
兩女騙過墨瞳的手段,乃是她們組織中的一門假死之法。
這類門道也算是功法一類,施術者跟真死無二。功法作用之時,自己的身體是不受本人控制的,只能如尸體般,變得越發冰冷、逐漸僵硬,但神智卻是存于腦海之中,對周身發生的一切很是明了。
墨瞳為她們收尸,對裝死的她們,沒有半點踰矩。整理她們衣衫儀容的時候,甚至可以說是小心翼翼,恪守男女禮儀,這般行徑,說是正人君子一點也不為過。
被稱為‘綠姐姐’的女子,深知面前妹妹的脾氣,她這個妹妹心中自然也明白,但就是嘴硬。要讓她承認墨瞳的善行,那是絕無可能,至少目前是絕無可能。
所以做姐姐的她,也只是微笑莞爾,任由這個脾氣暴躁的妹妹肆意發泄。
“所以啊,綜上所述,他就是個禽獸!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姐姐?綠姐姐?你怎么了?”
滔滔不絕的暴躁女,抱怨告一段落,想要跟她的綠姐姐做些互動,卻發現她的姐姐正愣愣的望著一塊石碑,怎么叫都回不過神。
那塊石碑正是墨瞳為假死的她們而立,綠姐姐這般癡傻模樣,勾起了她的好奇,忙也扭臉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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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見那石碑上歪歪扭扭的刻著幾行字: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