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女默念一遍,似懂非懂。
她們做殺手的,各方面都要學習一二,不過也都有側重,像她這種性格的,琴棋書畫一類,自是非她強項。
可就算她對詩詞不甚了解,卻也能感受得出,石碑上的這首詩詞很有意境。又多讀了幾遍,她隱隱能感受得到那字里行間,散發出的惋惜、哀嘆、無奈,和留戀的情感。
留戀?那家伙不會是…?!
因為對詩詞不在行,暴躁女不知自己是否會錯了意,自作多情豈不是丟臉至極。
書到用時方恨少,瞎猜無用,她便又輕輕喚了幾聲綠姐姐,仍然未果,只好伸出柔荑輕微推搡。
“姐姐,這首詩詞是誰寫的啊?我讀書少,以前好像沒有讀到過呢。”
輕微推搡之下,見她的綠姐姐終于回過神來,暴躁女問道。
“應該是他…所作,我雖不算飽讀詩書,但這首詩詞沉思翰藻、字字珠玉,若出世,定然廣為流傳,我之前不會聞所未聞。”
“聽姐姐的意思,這首詩詞很好嘍?”
“嗯…還不錯。”
她本想說這首詩詞情意濃濃、意境深遠,實乃絕世佳作,但一想到此詩是那個家伙,為她們,兩人所作,臉上有些燥熱的同時,又莫名的有些來氣,一串贊美之詞就變成了‘還不錯’三個字。
還不錯?我怎么覺得,比我原來讀過的那些名詩佳作…要好呢?果然是我肚中墨水太少了的緣故嘛…
暴躁女心中再次為自己的沒文化憤懣不已,嘴上卻開口道:“嗯!我也這么覺得,那小子能作出什么好詩來,勉強能看而已。嗯……綠姐姐,他寫得這玩意兒表達了個什么意思呢?”
那綠姐姐被突如其來的這么一問,本略顯蒼白的俏臉上,泛起淡淡紅暈。
“藍兒你覺得他寫的這首詩…是何意?”
意識到自己臉龐發熱,綠姐姐忙收斂心神,云淡風輕的反問。
“好像是在悼念?說我們像花一樣凋謝了?最后那句感覺還挺傷感無奈的。明明是他這個混蛋逼得我們假死,還在這貓哭耗子,氣死我了!”藍兒似是真的越想越氣,兩只粉拳在空中用力的揮了揮,才接著道:“不過,那句: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是啥意思啊?是說他哭了,想喝酒?那幾時重呢?……嘿嘿,妹妹書讀的少,綠姐姐,你說下唄。”
這首詩詞乃是即景抒情,作者將他人生失意的無限悵恨,寄寓在對暮春殘景的描繪之中,表面上是傷春詠別,實質上是抒寫‘人生長恨水長東’深切悲慨。
墨瞳將此詩詞用在此處,著實有些詞不達意,他本想立碑后就離去,但見碑上無字,又有些不忍,腦海中便浮現了一句: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其意思是:姹紫嫣紅的花兒轉眼已經凋謝,春光未免太匆忙。也是無可奈何啊,花兒怎能經得起那凄風寒雨的晝夜摧殘呢?
這兩句用來悼念兩位美女殺手,本也勉強合適,可墨瞳寫了這兩句后,卻沒收住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