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姍,能稱得上是我生命中重要的女孩,發生在我和胡妍之前,我不否認胡妍是我退而求其次的答案,而我也因為武斷而嘗盡惡果。
她于我來說有太多的機緣巧合,緣分著實奇妙,在這座一千五百萬人的城市,她曾經不偏不倚走進我高考完之后暑假工的KTV
又是不偏不倚做了我的輔導員,又不偏不倚和我發生了一些…能稱為事故的故事。
她比我大五歲,大的卻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這條鴻溝來自于世俗道德,來自于太多的無能為力。
“怎么剪了頭發。”我克制著意外,醞釀許久如是說著。
而她卻沒有半點意外,反而是事先了如指掌般,又好像知道我會這么說,得意地掩唇笑著,“那說說有什么變化。”
我沉吟一會,長時間和機械打交道,身邊有的女性也都是大媽阿姨級別的,突然也變得不太會說話,可面對她怎么仍舊開口就是馬屁:“原來長發飄飄御姐范十足,現在甜美文靜像是鄰家女孩。”
她打了個響指,開心地抿唇抬著眼眸,“這就對了。還是這么會說話,嘴上抹蜜了啊。”她說完指指后備箱
我趕忙裝了車又去副駕駛收拾東西,她則順手拉開后排門坐下,我正疑惑可想了想大概也不太合適,而她隨口笑著說:“刁璇的副駕我可不能坐。”
“回市區嗎?先去吃點東西,然后送你回去。”
“早都餓了,我閨蜜半道被她男朋友劫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在機場等了兩個多小時。”她嘟著嘴有些委屈
我隨手把副駕的面包遞了過去,嘴上埋怨:“老刁一直不給我說接誰,我想著這個點無論是誰都餓的不輕。”
她的眸子亮了下嘻嘻笑著,接過面包卻沒有接話題。
心里有疑問為什么刁璇要親自接何姍,可是偏偏又要去喝酒。她大概看出來疑惑,又解釋說,“是我不讓他說的。”
“你知道我要來?”我更加疑惑
她也沒有回復,只是低著頭很有涵養的吃著,我餓的時候還吃的這么斯文早就餓死了。
過了會她又說,“在N市閉關修煉那么久,這樣的日子也該換個活法了。”
我心頭一震,何其相似的話語,儼然有理由懷疑李岸刁璇他們三個串通好的。
“我在學院北門那邊有個一居室,明天系里要開會重新分配教學資源,依我看可能真的又要去帶新生了。”她擦擦手,盯著后視鏡和我對視,“我們直接回學城小鎮,我請你吃飯。”
和胡妍談戀愛之后就很少注意何姍了,以至于她在那邊有房子的事情都被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