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強烈的要求下還是去醫院做了檢查,好歹沒有什么大事,及時處理包扎。現在的醫院住得起嗎,再說了明明就是皮外傷,我才不管醫生怎么說,推著何姍就往外走,可她還要堅持。
我板著臉說:“我不能出師未捷,回來第一天就躺在醫院里,是不是太晦氣了,再說什么情況我心里有數。”
可她不由分說定是要給我安排兩瓶消炎水,搞得好像這東西買一送一,我一陣無語被迫還是扎了針。
她前腳給護士道謝,后腳拗過陰沉的臉:“要是真出事,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頭把他打爛!”
看她說話兇狠的樣子我頓時就笑出豬叫聲,可牽連著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原本溫文爾雅的女孩說出社會狠話,別提有多滑稽了。
我想了會又問她:“你說,是你讓刁璇和李岸請我回來的?什么意思。”
她錯愕一下,趕忙低下頭去給我緊固手臂的紗布,“瞎說,我什么時候說的。”
“就剛才啊。”
“你你,你幻聽了!”她用膠帶把我胳膊上圍了幾圈,大概是宣泄不滿,狠狠地拽了下疼得我直跺腳。
看著她長舒口氣,躺在走廊的連排座椅上疲憊涌來,又極力保持清醒,“醫生說了,三五天之內都要趴著睡!”
又想了想,從背包里小心翼翼取出條紅色手繩,上面串著顆黝黑的珠子,她朝我呶呶嘴,見我不解便拽過去左手系在手腕上。
“這是干嘛的?”我看著散發著清幽檀香的珠子,又左右審視著,“轉運珠?”
“嗯…”她連續點頭
“那不行,這是你的,要多保佑你才是。”我說著就要脫下來
她則不容置疑地說:“你的!就是你的!今年你的運勢不好,要避避邪轉轉運!”說完又拍拍腦門,“早點拿出來就好了,也不至于出這么大事。”
“大姐你傻啊還是迷信啊。”我一陣無語
“普陀山的神靈神準,我們保持一顆虔誠的心。”她說完很是恭敬地雙手合十
“你信佛啊。”
“不管信不信都要為人赤誠善良。”
“你說這是我的,那你的呢?”
她嘟著嘴,慢吞吞從背包里又拿出來一條,我看完之后就樂了:“怎么還是情侶的。”
“話多!愛戴不戴!”她說著就要動手去脫我的轉運珠
我舉在半空仔細端詳,“還怪好看,我就收下了。”
她撇撇嘴,“我閨蜜也有一條,我倆的才是情侶的。”
“敢情我是局外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