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回了住處,他急急忙忙去換衣服,過了會敲響我的門,此時已經恢復過來。
他說幸虧穿的是球衣和人字拖,也沒帶別的有用東西,本來想著圖方便,冥冥中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我對這種方式不敢茍同,卻無法再發表看法,這畢竟是他的私生活,很亂,是因為有資本。
我內心開始隱隱擔憂我們的合作,有種不好的預感,日后可能會在這上面出大問題。
他坐在床上抽了一地的煙頭,弄得我屋子云煙繚繞,過了會才問我,“你怎么開著何姍的車?”
“去鎮上辦個事,借了她的車,明天還她。”我隨便編了個謊言
刁璇可能是沒多在意,躺在床上一身疲憊。
“哎老陳,你倆是不是在談戀愛啊。”他突然起身問
“我草,你是怎么得到這個神奇的結論。”我心里一顫
他比了比眼睛,森森地笑著:“你刁哥我六年級就開始談對象了,這年頭見識的女人也有不少,什么想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你倆現在是舊情復燃啊。”
我被戳到了秘密般,連忙搖頭否認。
“你當姍姐平白無故地給咱們快遞點入股是因為什么,我和阿岸不說破你真當不知道呢。”
“這又是什么意思。”我更加迷惑
“兄弟啊。”他給我發了根煙,搖頭晃腦地說:“只要快遞點開下去,你就走不了了。你回來了然后才有彼此再進一步的可能,她在給你機會啊。”
“你倆的事情絕非表象那么簡單,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事情,不然這個劇情總差點推波助瀾。”他表示不解,又想強勢分析。
可想了好一會,他詭秘兮兮地看著我,“哎你倆是不是睡過啊!”
“草擬大爺,說人話!”我拿起枕頭砸他一下
他摸摸下巴又搖搖頭,“那就是娃娃親?”
“她大我五歲。”
“對啊,你追人家順理成章,人家追你還被說成老牛吃嫩草呢。再說了,人家是女孩子不要面子的,不要矜持的?你倆絕對有戲!”他又躺下身子美美地吐了個煙圈,一邊又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活兒,“兄弟,我的丑態今天都被你一個人看到了。”
我扭頭看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栗,我不怕他有什么歪心思,說:“你特么能穿上衣服不,我對你的沒興趣!”
他嘿嘿笑著,“我媳婦距離的遠,你家何姍可是近在咫尺,我必須要留點把柄在手里啊。”
我家何姍,聽到這個詞心里還是會微微觸動,我裝作不動聲色,“你就說想干嘛吧!”
他搓搓手,舔著笑臉,“這么久了你為了咱們的大業嘔心瀝血鞠躬盡瘁,數次關鍵時刻犧牲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