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些比起刁哥飼身喂虎都不值一提的。”我板著臉靜靜看他裝比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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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擺手,還一副傲然神色,“為了工作,付出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我拗不過刁璇的軟磨硬泡,去樓下的路邊攤吃了夜宵,期間讓叫上李岸,刁璇卻說回住處沒有見,我打電話也沒人接,心想李岸在Z市也沒有親戚,也不至于關機吧?
莫非是干壞事去了?想起那天胸口的吻痕,我一副了然于胸的姿態。
可隱隱中有些擔憂,感覺最近他狀態不是很好,似乎有什么事情。
吃完飯,刁璇又安排了按摩洗腳,長這么大這種地方還是第一次去,帶著惴惴不安和好奇,任憑穿著風騷的技師在我身上游走按壓,最后按耐不住鋪天蓋地的困意睡了過去。
恍恍惚惚中聽到旁邊的按摩床開始有節奏的異響,那邊似乎又開始不安分地戰斗。
刁璇這筆貨以后肯定栽到這事上不可。
睡夢中被一陣急促的鈴聲驚醒,我試圖睜開生澀沉重的眼皮找手機,卻摸到柔軟的東西,那種久違的感覺,很快也被粗糙的手給予了回應。
嗯?我愣了半晌,可還是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一個豐滿有些許姿色的女人迷迷糊糊中浮現。
這特么是誰?
我的理智戰勝欲望幾乎是彈跳起身的,陽光透著深紫色窗簾屋內顯得酒紅色的淫靡,她也是睡眼惺忪地翻了個身。
我拿到新手機一看是何姍的電話,這場面萬分尷尬,正要掙扎著起身,可軟綿綿的床墊根本用不上力氣,一個踉蹌栽倒地上。
鈴聲停了,我長舒口氣,可鈴聲再度響起。我沖到足浴店門口,可玻璃門鎖著,我又躡手躡腳到了隔壁空房間里查看還算安靜就接了電話。
“陳樵你干嘛呢?這么久不接電話。”何姍的聲音透著關切,又有些生氣。
我從聽筒里聽到了周圍商家賣飯的信息,知道她已經醒了
“我剛起床,你怎么起這么早?”我故作著哈欠問
何姍頓了幾秒,語氣變得生硬,“你到底在哪?!”
有可能屋里的回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女人的心思格外縝密,我心中一急說:“在蹲坑啊,大姐。”
她過了會對那頭很有禮貌地說了聲謝謝,然后對我卻是陰冷的聲調:“給我發張照片。現在,立刻,馬上!”
“大早上的你有這癖好?好了好了先這樣說,昨晚上吃壞肚子了,又是一陣疾風暴雨。”我匆忙掛了電話
打開窗簾看見還是二樓,我估計何姍鐵定會來找我,此刻哪里還允許多想,萬一知道被困在此處我的一世英名怕是要香消玉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