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回去穿上鞋,打開二樓的窗戶,試探著翻下去,由于足療店的門面對著街口,往來人群正是上班上學的高峰期,媽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心一橫踩著雨搭接力彈跳下去。
這畢竟是二樓,還有三米高度,自己又不是超人,落地的時候雖說借力,還是避免不了摔個狗吃屎。
路上行人皆是停下來看著我指指點點,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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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瘸一拐遮著臉朝住處去。
我心想著這中間才六七分鐘的時間,何姍只要不是飛毛腿,問題就不大,可等到了二樓上了樓梯的那一刻我的心入墜冰窟。
換了一身黑色T恤,黑色小腳褲的何姍正在我門口和提著早餐一夜未歸的李岸兩人相聊甚歡。
李岸面對著樓梯正好和我看個正著,而何姍正背對著我看不清表情。
李岸黑眼圈沉重,說話也有氣無力,這廝應該是昨晚上去通宵了,他看見我含著笑正要打招呼,我連忙給他示意卻來不及了。
何姍扭頭的瞬間和正在比手勢的我四目相對,她嘴角的笑慢慢消失,隔著幾米的距離,我感覺夏日的和煦在此刻被冰封,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呵呵,尷尬。”李岸笑著摸摸頭,他把早餐揚在手心晃了晃掛在門把手上,對何姍說:“姍姐,你們聊。”
何姍回復的笑意看著令人頭皮發麻,那是暴風雨來臨的征兆,因為李岸用他沖刺的速度跑回了房間,那一刻像極了功夫里面啰嗦著回家收衣服的包租婆。
我想起了經常用的彈幕:前方高能,非戰斗人員請迅速撤離
“今天天氣不錯,起得挺早哇。”我搓著手打著哈哈朝她緩緩走去
何姍這個意味深長的笑,讓我嘗試過其中的厲害。這娘們不顯山露水,平時也是見誰都溫溫柔柔的,如果不是那次去她家看見陽臺上晾曬的跆拳道作訓服,那條扎眼的黑帶更為扎眼的三段標識...
她背著手盈盈而笑,用頭指指房門,我連走帶跑開了門做了個您請的姿態。
何姍進了門以后先去了衛生間,我站在身后惴惴不安,不知道她要玩什么幺蛾子,緊接著又摸了摸床鋪,片刻她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抱著胳膊,翻著眼皮:“剛才去哪了?”
我正要解釋,她當即打斷,“不要用去公廁的低級借口來騙我,衛生間的馬桶也好好的,被窩里沒有溫度,看樣子你應該是一夜未歸。”
我悻悻而笑,該說的話都被堵死了,我正要拿李岸當擋箭牌,何姍似乎也明白過來,當即開口:“李岸昨晚上去網吧了,他帶了三份早餐,說明昨晚上你們沒在一塊。停車監控顯示1.27分之后車就沒在移動,那應該是你返回住處的時間。所以,這之后到我給你打電話這幾個小時,你去了哪里。”
我瞠目結舌,又覺得渾身冷意,這何姍到底是什么人物,簡直是福爾摩斯,我還想說什么,她不依不饒再次截斷:“我看你離開樓下時候是1.08分,從小區到你住處開車需要十分鐘,算你慢點十五分鐘...”
她搖晃著手機,已經起身走到我面前,微微抬頭一副冷淡:“陳樵,我不喜歡欺騙,特別是你欺騙我。”
這娘們太可怕了,我正不知道如何回復時。
碰巧她的手機響了,她朝我比了噤聲,“喂,黃主任。嗯,對,是我小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