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個...那個東西給我拿一下。”她聲音有幾分難為情
我秒懂,翻出兜看了眼,七度空間,隔著門遞了過去。
默默點了根煙打開窗戶,冷意和霧霾是一瞬間流淌進來的,我的外套直接透心涼,我打了個哆嗦想起租賃的沖鋒衣,趕緊穿在身上。
一直折騰到三點半,我們下樓梯時何姍身子頓了下,我也沒在意,坐電瓶車時我感覺有些不對,正要問她,她笑著說,“稍微有些肚子疼,可能是那個的緣故,沒事”
我知道痛經嚴重時有多厲害,胡妍曾生生把我的手臂上咬掉半塊肉,每次她發作的時候都是滿地打滾砸摔東西,脾氣爆的能殺人。何姍畢竟溫文爾雅,不會想那種潑婦無問西東。
“咱們今天先不上去,等明天再去,我回去給你做點紅糖水先緩解一下,等到白天我們去看醫生。”我握著她的手腕就要下車
她卻制止我,一副輕松,“哪有那么厲害,不要耽誤了大好風景。”說完朝我吐吐舌頭
我還是隱隱擔心,可她卻表現得極其自然,電瓶車朝著山頂出發,到了纜車站早已是燈火通明。放眼望去,百十號人已經在等待,再回頭望人影攢動。
我還是不放心,買了票又準備了姜茶給她喝,她坐在靠椅上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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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會喝掉。
上了小型纜車,外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見,我看她狀態好些,懸著的心也慢慢放下。
到了停靠站,到處都是人,根本不用看標識跟著前進就行。一路上還很歡快,我倆緩緩領先超越人潮率先登上山腰的休整站。
有阿婆在賣熱滾滾的豆腐腦,有幾個人坐下來吃,我也抽了根煙緩緩神。
“其實才走了三分之一,按照腳程五點半能登頂就不錯了。”一個身穿黃色沖鋒衣背著大包的中年大叔漂了口豆腐腦說著。
“還是起早了撒,麻批九月底的天,日頭六點鐘都不曉得能露頭。”穿著薄羽絨服的四旬男人操著濃重方言,擺弄著登山杖說。
“今天晴天,日出效果會很好,早一點出發到山頂休息也可以。”又一個男人抽著煙說
我看何姍狀態還算可以,她見我回來就微微笑:“現在四點二十,我們再急行軍一把,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身體怎么樣?這會好點了嗎?”我上前遞手扶她起來
“沒事,挺好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呢~嘿。”她借著手勁起身拍拍屁股,我在前面牽著她的手,可手心里竟是冰涼。
前面的路段也漸漸陡峭,石階兩旁都是擺放的步轎,我心里覺得有趣,既然是爬山,坐轎又是什么鬼。人們就這么懶惰?
路上行人多是彼此不認識,可因為這座山而結緣,天南海北的方言,歡聲笑語不斷。
一直到五點鐘我倆才坐下來歇腳,這段路程相對吃力,我微微出汗,何姍開始喘著粗氣香汗滴落,我看她臉色微微蒼白而不紅潤,覺得有些詫異。
我給她擦完汗,又伸手去脫鞋子,她連忙護住咯咯笑著說怕癢。
我挑挑眉,看著這雙不菲的三葉草運動鞋不容置疑脫下右腳,她警覺地看著我想要抽身卻被我牢牢摁住,我脫掉她的短襪,一只細膩白嫩的腳暴露出來,她嘟著嘴一臉不樂意,我卻攥在手心,白她一眼,“還沒嫌你腳臭嘞,你反而不樂意。”
“屁嘞,你才是臭腳丫子,我的不臭!”她冷哼著別過臉
我捏著顫抖的腳輕輕揉搓,她的身子不斷顫動,臉色漸漸紅潤,眼神微微迷離,輕輕喘出聲來,“我怕,我怕癢。”
我壞笑著微微加重手勁,她渾身不自在如坐針氈,猛地眨著眼睛,呼吸變得急促,目若含春。
“陳樵...啊~”她抬頭閉目咬緊嘴唇,手狠狠地扣在巖石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