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突然聽到他來了句:“我草,我尿袋呢?”
我....
這特么太嚇人了吧!
回到病房時,何姍正盯著房門,見我推開忙想要抬頭,我連忙跑過去,“久等了吧?”
她點點頭,又搖頭,極其微弱的聲音說:“一個人,睡不著。你回來了,我感覺很安心。”
我想確實如此,一個人扔在這里冰冷冷的,渾身不能動彈更重要的是心里孤獨,我喂她吃完飯也想這么大個事總不能瞞著她家人,正要說這事卻被直接反駁。
我看她反應激烈,心想是不太方便,或者是想和我單獨相處,我也沒多想。
做些瑣碎的事情,她也羞得無地自容,我倒沒覺得什么,反正這個女人是我要照顧一生的人。
夜里護士來檢測體溫血壓忙活一陣子,我也累的不行,閉上眼呼呼大睡。
清晨一早就被清潔大媽吵醒,我揉揉眼睛看著何姍正渾身顫抖,趕忙跳起來只見她緊緊咬著手背滿臉淚痕,我問她是不是疼,她可憐巴巴微微點頭,我又趕快去要了止痛針,可護士非要等醫生上班加加醫囑才行。
“何小喵,你咬我的,看你這個樣子我心里也難受。”我把手遞過去放在她嘴邊
她哭紅的雙眼又是滿滿心疼,很不情愿。
“還是怪我,如果不是我,事情也不會到這種地步。”我皺著眉,心里堵得慌。
“是我自己的問題,這幾天我很安心。就是辛苦你了,我也...過意不去。”她搖搖頭,神色疲憊。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這么靜靜杵著,一直到她忍痛睡著,護士站的呼叫叫醒半睡半醒的我,提示我去繳費,開什么玩笑!昨天繳費八千今天就提不出來吊水了?
我看著長長的清單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以前想著要學中醫,認為中醫賺錢快,現在來看真是太年輕。
又去繳了三千塊錢,情急之下得是工資拿出來,我給刁璇打了三個電話都是盲音,到了半晌給我回電話才說帶著付小雨去五臺山玩了,還問我和何姍有啥實質性進展沒。
我就撂下一句話,現在缺錢。他要了銀行卡,到中午轉過來三千塊錢,剩下的回去發。我匆匆掛了電話進了病房,護士已經收了幾樣儀器,吊瓶也換了。
何姍讓我把門鎖上,這才壓低聲音給爸媽回了電話,可聽她們的對話有點奇怪,好像父母并不在一起,像是分居之類的。
畢竟是政法委書記啊,這年頭關于官場的那幾個套路都心照不宣,是不是書記犯了原則錯誤了,我如是想著。何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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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該是溫暖的原生家庭塑成的,不像是有缺失的樣子。
“我包里的建行卡里面有錢,密碼是871027。”她示意我去拿包
“開啥玩笑,我說了吃喝拉撒衣食住行我都包了,請你喝幾瓶消炎水營養水還是能承受的。”我拍拍胸脯,可又覺得哪里不對,“這不是你生日啊?”
何姍生日我可是知道的,和我同一天,只是大我整整五歲。這不是她生日,那會是誰的?我腦子里又勾勒出那個眼鏡男的模樣,頓時臉色陰沉。
她瞪著我,想什么呢,“這我學號的后幾位,我記得清楚,也習慣了。”
我心情又漸漸好起來,挑了挑眉克制自己的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