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姍更為不解,她愣了好一會,似乎想起什么,看著我低聲詰問,“那次你打的那個?怎么會發生這種事?那這不就是要她的命嗎?!”
“報警啊!法治社會竟然還有這種東西!”她態度就來個逆轉,直接來了句,“傳播那種視頻本來就是違法的!喪心病狂!”
我很少看到何姍發怒,剛才說那些話也都是壓著怒意說的云淡風輕,可這件事像是觸犯了逆鱗,她變得不淡定起來,大概是激起了女性陣營的狂浪,她看著我想發表一下見解,我搖搖頭握住了她的手臂。
“發生這么大的事家里人不知道也不行,我們只能給你提點意見,當然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也該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現在當務之急是平復思緒,你還有家人,阿貓阿狗都有求生的欲望,這樣不值得。其次孩子...35天左右,因為服用大量安眠藥勢必對胎兒有影響,你也要做好準備。”
我說完拉著何姍就出去,她還一臉不解看我,我揉揉眼睛反過來問她:“那些事情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她淡淡來了句:“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我坐在靠椅上就那么直直看著她,她被我看的面紅耳赤,微微嗔怒踩了下我的腳,“穿的是李岸的外套,刁璇的褲子,自己的鞋子。你可真行,你自己回去拿衣服又怎么了?還擔心我會多想?”
我看著她,嘿嘿笑著,“主要我不想讓自己的心做出讓步,是你的,不會留給別人半點想法。”
她撇撇嘴,“那我問你,你喜歡我什么呀。”
“其實真正的喜歡不是某個點,某一面,它是讓人具體說不出精準的答案,就是這個人站在我面前,我滿心歡喜,放佛空氣里都是香甜,即便是世界末日,我也能安之若素,因為我擁有了一切。”
她愕然,復爾捂臉嬌羞,“貧嘴。”
我攬著她的肩膀看在我懷里,她順勢靠在我肩頭,輕托著我的臉,眼中有光:“如果你沒有簽字,倒顯得小家子氣沒有擔當了。小孩子,你做得對!你的赤誠善良是刻在骨子里的,接下來的事情還是要靠她自己,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幫她。”
我認為這話又是何姍挖的坑,便順口就說:“等她家人來吧。”
她點點頭,臉上透著疲倦,我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看著她安然睡去。那靜謐的面龐,精致的五官都是那般可愛動容。
病房里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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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不絕的言論,像是撕裂了心頭的濃云,有陽光徑直映射進來,呼吸起來都覺得輕暢。
何姍啊何姍,如果有一天我們不能在一起了,你會不會過好這一生呢?我隱隱擔心接下來對面她的家人,那是遲早要見的。
等待的又該是怎樣的曲折呢?可是我想緊緊抓住這個女孩,她是我的良人,我要努力啊,努力可以和她平齊,可以有信心坦然地站在她的父母面前。
我默默點開百度搜索了何荊山三個字,字條里顯示:何荊山,男,漢族,1960年生人,省常委、Z市政法委常務副書記...
這是個什么官?對于我這個升斗小民而言,一個區長都是大官,更別說省會城市的政法委...還是省常委...
路漫漫其修遠兮...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