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待人,放到社會上去萬分兇險,可你知道姍姍怎么說嗎?”
何姍坐我旁邊給何母喂了點心,又挽著我的手臂笑嘻嘻地給我塞點心,我笑著用手接過來,覺得在長輩面前秀恩愛顯得輕佻。
我也很想聽聽她是什么在家人面前說我的,便謙恭地聆聽。
“姍姍說呀,是你保護了她的率性純良,今天我看到你,我相信這話。”何母笑容收斂,說的極其認真。
我聽完倒是促狹,回頭看著臉紅撲撲的何姍,心想自從在一起后我可沒少說騷話。她則羞澀地埋到我肩膀上,“哎呀,媽你說這個也太隆重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其實姍姍對我的幫助更是不少,我也很感激她,這次母親生病也是她忙前忙后,我們一家人很是感恩戴德!”
何母點點頭,“嗯,事情我也聽說了,手術也很成功啊,最近你媽媽身體恢復怎么樣了。”
“感謝阿姨掛念,都挺好的。這次家人也誠懇拜托我登門感謝,傳達他們的謝意。”
她長吐了口氣,優雅地呷了口茗茶,這才緩緩說道:“都是搭得上的,不用太多禮數。其實女人都很不容易,我早些年也是這病,當時感覺天都塌了,可過來之后也算是經歷生死,很多事也要試著看平淡,人這一生短暫,在乎的太多反而得不償失。”她說著側目看著何姍,“所以我希望姍姍可以平平淡淡開開心心,你看這都27歲的老姑娘了,還整天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
“媽,你說什么呢!”何姍翻著白眼又坐到何母身邊,我才注意到何母眼中閃耀著晶瑩。
“其實在我心里,一直覺得我比姍姍大一些。”我由衷地說
何母接過何姍遞來的紙巾偷偷抹著眼淚,卻是含笑:“真會說話。我是高興,昨天還覺得她是個小孩子,今天帶你回家,我才意識到她才是大姑娘了,擱往常早是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我19歲就跟著你叔叔,這一轉眼姑娘都這么大了,真是恍如隔世。”
何姍也抿唇閃動著淚花,緊緊抱著何母,鼻翼微微抽動著澀笑:“我媽挺感性的人,這么多年來一直為家操勞,從來沒讓老爸擔心過,自從生病以后,也不想再憋到家里,才下海經商,所幸也是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
“嗨,你說我倆這是干嘛呀,人家小陳第一次來家里咱們哭哭啼啼的多不像話。”何母笑逐顏開給何姍擦著淚水,“所以啊小陳,以后無論是對姍姍,還是對自己的母親都要盡心盡力,這才是男子漢的擔當。”
“我受教了,阿姨!”
“這喜慶日子,怎么看到兩個哭泣的小家伙。”隨和卻威嚴十足的聲音從合上門的同時傳來。
我趕忙起身,看到穿著灰色羽絨服的偏頭分男人出現在視野,他把公文包放在酒柜,低頭換著鞋子,這才提著一籃子的菜在手心揚了揚,沉穩正派的臉龐洋溢著樂不可支的笑容。
“叔叔好!”我三步并兩步沖過去,趕忙遞了煙。
男人深邃的眼睛銳利有神,仿佛那一眼便能將我看穿,我第一次和上位者對視,接觸的瞬間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可我定了定神努力迎著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直到他微微點頭,又對著何姍母女轉瞬一笑,像是孩子般的調皮:“小陳來了,你倆得讓我破個戒吧。”他把大蘇煙在手心里晃了晃。
“我什么都沒看見啊。”何姍嬉皮笑臉撲到何母懷里,何母也溫柔地給何姍理順鬢發,這才打趣說:“那你可得感謝小陳,滿足了你克制許久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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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做了搭橋手術,人家母女不讓啊。”何荊山挑著眉,話語略略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