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陳樵要是不做,我可以試試。”張文靜沖我笑笑,起身要去接。
“別別別。”若真是薛靈子的關系這事我得先了解一下
出門打電話時許杏的臉色不太好,見我也沒有打招呼,只是滿眼幽怨。
薛靈子就像是準備好似得,張口就說:“我的朋友,關系還不錯,對日本戰國史比較喜歡,可真是動手寫了六七萬字就寫不下去了,酬金幫你談好了,私下追加三萬一共十五萬,五個月也可以延緩,這都可以商量,我希望你可以幫這個忙。”
“你的第二部才剛開…”
“沒事,我可以放寬時間,這部小說可以我們兩個人一塊寫。具體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交流,這個朋友不喜歡拋頭露面。”她的聲音透著疲憊,有幾分疏遠。
“我想…”
“我在樓下的德克士等你。”
“好,我待會到。”
在路上時還在想一向對身材保持完美的薛靈子怎么會吃這些高熱量食物,當到了店里一眼看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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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差點沒認出來。
才一個星期沒見,她神情憔悴面無血色,戴著頂鴨舌帽,看見我時目光也有幾分呆滯。我油然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問:“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她看到我來忽地就抓著我的手,淚水嘩啦啦就流了下來,我還沒弄懂什么意思,她開口哽咽泣不成聲:“之前我給你說過我爸的事情。”
我有點疑惑,確實聽她說過,她父親在她高考時出車禍去世了,怎么突然提這個。
“兇手找到了!”她緊緊攥著我的手,指甲深陷在肉里,她的神情憤恨決絕,眼神里透著徹骨的寒意。
“然后…呢?”我坐直身子,小心翼翼開口問。
她拿出手機翻到那條新聞,C市洪江集團總經理郭某因涉嫌偷稅漏稅、行賄罪被查處,竟牽出十一年前逃逸命案!
我接過手機很是認真地閱讀著,十一年前那會大數據信息還不完善,造成刑偵困難,當時那天雨下得很大,對現場的破壞很是嚴重,畢竟事發突然。若不是罪名事情暴露,恐怕兇手就此可能逍遙法外。
此刻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舊事重提難免令人悲傷唏噓,這也算是懲治兇嫌,可以告慰過世者的在天之靈了。聽這樣的橋段,放到旁觀者的角度覺得是喜慶事,可對受害者來說難免會是悲喜交加,也許悲情會更多一些。
她撲倒我懷里梨花帶雨,那哭聲驚得四座關注,服務員也探出柜臺看情況。
我愣在當場,這會很是矛盾,猶豫了很久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可她哭的更兇,痛哭流涕的姿態竟讓我有幾分心疼。
“如果...這樣你會好受點,我可以把肩膀借給你。”
她哽咽抽搐許久漸漸平復,我慢慢松開她,那紅腫的眼睛像是金魚眼般,無神渙散。她渾身像是抽空般幾欲摔倒在地,我趕忙攙扶著,“我先送你回去。”
她木然點頭指了指口袋,我扶著如一灘爛泥的她,還是咬咬牙公主抱起來朝電梯走去。
她渾身緊致,要比何姍重一點,特別是夏季衣衫單薄,外面就罩了件長款格子衫,渾圓結實的大腿裸露著,全身冰涼。趕緊摸了摸額頭倒是燙手,看著數字徐徐攀升又默默憋著力氣,開門后先把她放到沙發上。
她開始哆嗦著叫冷,我問她藥品和溫度計半天也回答不上來,只好用美團先去買藥和溫度計,又戰戰兢兢上了樓梯,左手邊就是她的閨房,本想著還是那種炫酷或者禁欲系的風格,沒成想竟是淡淡的居家系背景,床單被套是粉紅色hellokitty,床頭擺滿了公仔,內心倒是可愛無比,令我有幾分意想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