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的停車費真特么貴,我也不敢過多耽誤,尋人啟事下面都留的有聯系方式,我只得匆匆返回。
面對幾千塊的停車費,再停個把月車都沒必要留著了。
正巧有封信箋郵寄到了父母的學校,我還奇怪這年頭了怎么還有寫信的,這封信很奇怪,但是做過熊貓慢遞的我立馬就知道了端倪,這是一封來自兩個多月后的信,落款人是何姍。
定是郵寄員的粗心看錯了時間,當打開信件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擊,那是熟悉的娟麗字體,是記憶最深處柔軟的觸動,可短暫之后掀起了滔天的浪,在她消失在我世界的第三個年頭。
發件地來自彩云之南,風花雪月之地。
陳樵,見信如晤...
我的淚合著久違的興奮撒滿了信紙,一遍遍地讀著字眼那是充滿希冀的文字,在不顧一切的目光中朝著大理進發,我要找到她!
所幸那家漫時光奇遇的店鋪還在,根據地址我看到了裝潢很是講究的店面。
這里的客人不算多,但是店老板看起來絲毫不擔憂,正躺柜臺的里面興致沖沖地看著小人書。
我踟躇著走進店鋪,一個身穿白族服飾的水靈姑娘笑意盎然,“進來隨便…”她的話沒說話,臉上的笑容卻僵在當場,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卻朝里面顫抖地呼叫:“周穎、周穎!”
“怎么了楊晴初,大呼小叫的,不知道該叫老...”略略不耐煩的男孩穿著白族刺繡的長衫從藤椅上起身,清秀文靜的姿態也緩緩震驚。
他指著我嘴里呢喃半晌,挑著眉用極其不確定的語氣問:“陳樵?”
“你認識我?”這下該我疑慮了,看著兩人似乎都認得我,不禁莫名其妙。
“啊,不認識,不認識。”男孩滿臉尷尬,笑起來眼睛瞇成月牙,他推著白族女孩就朝里面走去,兩人還在低聲竊竊私語。
似乎女孩更加著急,又頻頻投來眼神,兩人起了爭執。
男孩摸摸頭一臉無奈,又趨著步子朝我走來,滿臉戒備卻又虎頭虎腦擺著架子支支吾吾說:“你….你走吧,這里沒…沒有你要找的人。”
“我沒有說要找人。”我覺得他有些可愛,比著我還帶著銳利鋒芒的人來說,還比較欣賞他的性子。
“那那…那不賣不賣東西。”他漲紅著臉結結巴巴
“我不買東西。”
“那那那…那你就是找人咯。”
“我找何姍,為何的何,姍姍來遲的姍。你們認識她,你們是她的朋友。”我再度挑眉逼近一步
“周穎你真墨跡!”女孩有點受不了他的神神叨叨,直接攔在我倆身前掐著腰瞪著圓滾滾的黑眼珠說:“你認識崔霜女士嗎?”
“是何姍的母親。”
她轉動著眼珠,還想問什么。
我舉起手機找到我們的合照,語氣也放緩下來:“我叫陳樵,她一定給你們講過我的名字,甚至見過我的照片,我在找她。”
“我可以幫你聯系到她,但是你要告訴我,找到姍姐你做什么?”
“我要娶她!”我目光灼烈,說得鏗鏘。
“那她要是結婚了呢?”女孩似笑非笑
我愣了下,臉上的笑似乎凝固。那封信剛給我希望,如今又破滅掉,好像憑空被刺了一刀。
“對啊!兒子都…都那么高了!”男孩比劃著,反而被女孩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