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酣戰的銀狼頭也不回的說道。
“彭！”
松軟的沙發被流螢突如其來的襲擊壓得下陷，銀狼下意識抬眸，就迎上了流螢那期盼的眼神。
身為朋克洛德傳奇駭客的直覺告訴她，介娘們想干壞事。
果不其然，就聽流螢興致勃勃的說道。
“銀狼現在有一個地方非常需要你的幫忙！”
“什么？先說好，如果是外面的活價錢可不低。”
“慈善行動！”
“我！”
優美的話語還沒到喉嚨銀狼就被流螢抓住手腕，下一秒幽藍色火光再現，兩人消失在原地。
“我還沒穿鞋！”
……
自高處俯瞰云端下方，黃泉輕聲道。
“這座世界正在填滿生機。”
生機勃勃，萬物競發的狀態正在這顆星球上演。
外面的生機源源不斷填入這座世界，世界內則是將已有的生命與外來的生命相互結合，生生不息，自成循環。
看著眼前生的氣息越來越濃厚的世界，譜尼點了點頭。
沒什么比生命的氣息更讓人身心舒暢的了。
就在二人俯瞰世界之際，一道身影加入了進來。
阮·梅緩緩上前，腳步輕盈，看著前方的譜尼，檀口輕啟。
“你好，我叫阮·梅，曾經在仙舟羅浮想要拜訪你。”
說著，她看向黃泉，繼續道。
“我正在逆推原始博士遺留下來的技術，將被退化的文明恢復原樣，雖然無法恢復他們曾經的記憶與智慧。”
如果是感染模因病毒不久阮·梅有辦法將記憶與智慧恢復，但這些文明已經被模因病毒徹底退化，完全是從零開始再次進化。
這種情況除非提前將他們的記憶儲存，再灌輸進去才能成功。
但那樣一來對那些新生的生命太過不公平，生死同樣是銀河的一面，他們運氣不好死于非命，但這不是讓過去頂替他們的原因。
譜尼微微頷首，看著阮·梅，開口道。
“你的付出我看在眼里，那么你準備的問題是？”
雖然阮·梅做這一切的目的是向自己發問，但譜尼從不以自己要求別人。
論跡不論心。
若要求世間所有為正義而戰的人都無私，那這個世界反而不美好。
得到允許，阮·梅腦海中閃過無數道問題，最終都化作一道。
“何為神性？”
……
阮·梅行走在成神的道路上，她的腦海時刻都在計算這道問題。
事實上阮·梅那并非真正的神性，或者說她正走在這條道路上，并且取得了一定成效。
但顯而易見，比起神性，她的人性缺失的更多，理性過于充沛。
她行走在這條道路上，卻因殘缺不全的‘神性’更顯瘋癲。
這便是阮·梅，天才與瘋子。
維持她如今樣貌的是幾道節點，黑塔，造物，以及自身對生命本質的追尋。
在阮·梅清冷的眼眸掛上一絲期待的時候，譜尼緩緩開口。
“我不是神，無法為你解答這道問題。”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蕓蕓眾生的一員。”
“若要我的回答，世界上本就沒有所謂神性，一切都是智慧的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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