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河村出什么事了嗎?”
廖遠等人一邊步行,一邊望著前方滴污滴污呼嘯而過的警車,有些驚訝的說。
身旁,十多個保鏢全程護駕,董秋生此行并沒有前來,剛剛已經在西河鎮舉行了剪彩儀式,任務都完成了,按照董秋生的說法,現在就應該離開啟程回去。
但廖遠卻堅持要去雙河村看看那名支教老師,董秋生拗不過他,只能分派了一部分保鏢過來,而董秋生本人則留在西河鎮,跟當地的苗族少女眉來眼去,勾肩搭背。
此時,西河鎮鎮長一邊擦汗,一邊說:“好像是死了個人。”
“誰?”廖遠有些敏感的問道。
“啊,您放心,肯定不是那位胡老師。”
鎮長拿起電話,詢問了一番后,才說道:“是個斷了條腿的瘸子,從山上不小心掉下來了。”
“瘸子?瘸子上山干什么?”廖遠蹙起了眉頭。
鎮長雙手一攤:“誰知道呢,體驗一下飛翔的感覺?”
廖遠看了鎮長一眼,內心升起一絲厭惡,轄下出了人命官司,態度卻不疼不癢,這種草菅人命的模式,讓廖遠很不舒服。
但他并沒有出聲諷刺,有些事情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作為公眾人物,他的發言很有可能產生出乎意料之外的影響。
很快,一行人便是來到了雙河村。
提前收到消息的老煙袋村長,對于鎮長的到來完全沒有想象中那樣殷勤,只有得知眼前的年輕人就是廖遠的時候,才稍微客氣了兩句,感謝了廖遠為村子建造的希望小學。
廖遠照常來到小學打量了一番,新建造的教學樓外表看著自然嶄新無比,走到教室內,還能看到黑板使用過的很近,幾張書桌里還放著課本,這讓廖遠很欣慰。
然而現在是下午三點鐘,按照常情,應該是處于上課時間才對。
提出這個疑問,村長嘆了口氣,在鞋底吊了吊煙袋:“學生的父親死了,孩子成了孤兒,這無父無母的,怪可憐的,胡老師正在解決這個問題,不過這種事情,哪里是她一個小小的老師能解決的問題喲,窮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了貪婪,這貪婪啊,是一切罪惡的源泉……”
言畢,村長看了鎮長一眼,呵呵一笑。
“我說你這個老陳,你看我干嗎?”
鎮長原本沒在意,見村長看了自己一眼,登時心里一突,忍不住道:“甭管大事小事,只要報到我這里的,我都會處理,可這孩子家長死了,也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嗎?”
村長吸了口煙袋,繼續呵呵。
廖遠出聲道:“胡老師打算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胡老師想的比較簡單,覺得上報給政府,政府自然會接管這件事,孤兒嘛,扔到孤兒救助中心就好了嘛!”
村長說:“可關鍵這事情沒那么簡單。”
鎮長又忍不住了:“有什么前因后果,事后你跟我說,我會解決處理,老陳,廖先生來這里就是想見見胡老師,你把胡老師找來,其他事不用你管。”
廖遠看了鎮長一眼,沒有說話。
村長呵呵一笑,“行,我給你找人去!”
半小時后,胡麗娜出現在了廖遠面前,沒有見到大明星的驚喜,胡麗娜臉上看起來有些疲憊,只是和村長一樣,感謝了廖遠出資籌建的學校。
這種情況下,廖遠也沒辦法邀請胡麗娜談論教學經驗,最終只能出聲問道:“事情是怎么回事?有沒有什么我可以幫助的地方?”
胡麗娜欲言又止。
此時,鎮長忽然出聲道:“小胡,你別忘了你的教師身份,有些事情,容不得弄虛作假,不然在考評上,我這個上級領導還是有權利說道說道兩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