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報了警,警車來了,姚遠就被帶走了。
崇禮的派出所有點簡陋,但是很暖和。姚遠被不客氣的銬在暖氣上,蹲也蹲不下去,站也站不起來。
起初警察的態度還不錯,只是讓坐在椅子上坐著筆錄。周總找到萬龍雪場的市場經理,跟派出所打了招呼。本來就是一個簡單的打架互毆,派出所的民警也不想過份難為雙方。一般就是能調解就調解,大不了就是一個治安處罰。
直到派出所值班所長出門接了個電話,回來態度就變了。不由分說,就指示著民警把姚遠拎起來,銬在了暖氣上。
姚遠有點后悔,就算是再沖動,對方也只是個壞小子,揍他一頓也就得了,真不該使那些個成萬叔教的小陰招,說是小陰招,那特么都是他在軍中練出來的殺人技,不知怎么今天一下子就昏了頭,下了重手。
現在看來事情鬧大了,自己下腳心里有數,對方的膝蓋肯定是折了,如果鼻梁骨也折了的話,這就肯定能構成輕傷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夠得上刑事案件,估計沒有三個月、半年的,自己怕是很難走出去了。
問話也已經變成了審訊,對面那位年輕的警察還有些好奇:“我說你是不是練過?怎么下腳那么狠,一個照面就給人干成骨折了。這還不肯放過,還給人面門一腳?”
“哎,沖動了,沖動是魔鬼啊。”姚遠哀嘆著,也蔫了。
“說說吧,為什么就打起來了,為什么下這么狠的手?”警察開始詢問。
“不為啥,看著對方不順眼,就打起來了,沖動了。”可能是被暖氣烤的,姚遠的語氣更蔫了。
“你也知道是沖動了?對方的家長可是已經打電話到所里了,不依不饒的,你這是惹了大麻煩了。”警察已經從別處原原本本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對眼前這位還有點同情。
“那什么,警察同志,您看這個銬子是不是能往上或者往下挪挪,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有點堅持不住了啊。”姚遠抖一抖手腕上的那個銀鐲子。
“得了,所長特地交代的,就是怕你凍著,你就在這好好反省一晚上再說吧。”警察斜了他一眼,站起身,關上門施施然的走了。
只留下身后抱著暖氣管子的姚遠,哀嘆一聲:“這特么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酒店客房里,李清臉上的紅腫還未消退,花姐在一旁心疼的用塊涼毛巾給她冷敷著:“我也沒想到魏小勇竟然是這個性子,看來是從小被家里慣壞了。”
“姚遠打得好,看他以后還敢不敢這么囂張。”
李清在一邊有點擔心:“遠哥這回會不會有麻煩啊?聽說那個魏小勇腿骨折了。”
花姐就有點發愣:“有點麻煩,麻煩大了,那個魏小勇的父親是京城公安局的高官,遠哥這回可惹了大麻煩了。”
李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