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可以走了?”姚遠鬧不清是什么情況,那個招人討厭的魏小勇怎么突然轉性了?
“有人來接你了,跟我去辦公室簽個字,你就能走了。”所長打了個哈氣,顯然昨天的夜班就沒睡好。
花姐開著她的牧馬人,帶著李清就站在派出所的院子了,等著姚遠出來。
看著姚遠蓬頭垢臉的從防盜鐵門里走出來,還回身跟身后的警察鞠躬哈腰的道著謝,李清就樂了:“花姐,你看他像不像剛剛出獄的囚犯?”
花姐白了她一眼:“他要是像囚犯,那你是啥?接丈夫出獄的小媳婦?”
李清臉一下就紅了。
一上車李清就催著姚遠趕緊給家里打電話,說是成萬叔已經帶人往這邊趕了。李清跟他們說,事情已經解決了,結果他們根本就不信。
姚遠心里就是一驚,怎么把成萬叔都給驚動了?不敢怠慢,連忙把電話撥過去,后果不必說,當然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夸著姚遠長能耐了,一出手就廢掉一個人,結果跑到局子里過了個平安夜。
啊?對呀,昨天晚上可是平安夜啊。姚遠一聲哀嘆:“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
周總他們還沒有退房,想要再玩兩天,而姚遠雖是意興闌珊,但也不好自己就回去。再說那個房車營地的事情還沒談完呢,只好跟著車回去萬龍酒店。
花姐跟姚遠說話的時候有點忐忑:“我答應了那個魏小勇,說等他傷好了,你們兩個上擂臺再打一場,這事就算過去了。”
被關了一宿的姚遠早就沒了脾氣:“還打什么打,到時候我去跟人家道個歉,把醫藥費送過去就得了。”
李清卻不干了:“憑什么不打,再揍他一頓,本姑娘氣還沒出完呢!”
“你不是我妹,你是我姑奶奶,行了吧。”姚遠坐在車上,有點垂頭喪氣。
沒想到那個周總卻對他的莽撞頗為贊許:“行啊,姚遠,不光是酒夠霸道,人也夠霸道。這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兩腳廢掉小衙內啊。”
姚遠就不知說什么好:“周總、王哥,讓你們看笑話了。晚上我擺一桌,給大家賠個不是。”
“有什么不是的,不過你該擺一桌,請我們大家樂呵樂呵。等著我啊,下午收了板,咱們接著聊。”周總他們在大堂喝著茶等著姚遠,看他回來沒事,便抱著雪板又去滑雪了。
李清小心翼翼的問姚遠:“你今天還能陪我在初級道練習嗎?”
姚遠腫著眼泡看著李清,嘆了口氣:“咱先找個教練,練一上午吧。我得去睡會兒了,昨天沒太睡好。”當然沒睡好,帶著手銬坐不能坐,站不能站的,還能睡著了那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