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道人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兩人像唱雙簧一樣的對話,面色陰沉,卻一句話也接不上。
章子修看到這一幕,雙眼已經快迸出火花,正準備向前說話,王善之突然把他向后拉了拉,悄聲的對他說到:
“這姓楚的和五糧道人明顯是提前商量好的,你現在出去也沒什么用。找個時間見一下杜康前輩,看前輩如何說。”
章子修面帶怒容的說到:
“眼下師父受辱,作為弟子只能站在一旁,豈是我輩所為?”
王善之嘆了口氣,輕聲說到:
“唉,章師兄,如此情況得忍啊,就算你出去也是于事無補。只要咱們不暴露,說不定還有回旋余地。”
章子修聽完,臉色變了幾變,長出了一口氣,說到:
“好。。吧,就聽王師兄所言,眼下該如何?”
王善之說到:
“咱們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等晚上找個機會再去尋杜康前輩。”
章子修想了想說到,就到我以前所住的院子吧,幾年沒回去,估計也沒人能想得到。
說罷三人趁人不備,悄悄的閃到了一旁。
······
白天王善之三人最后看到杜康道人的時,杜康道人還正和楚雄、五糧道人說話。他雖不知道結果如何,但知道為了幾方面子,結果不會太難看。
此時已到子時,整個醉劍山安靜異常,只有偶爾傳出的幾聲夜梟啼叫和動物叫聲。
王善之三人從一間臥房中閃出身來,向杜康道人居住的院子方向慢慢潛行。
三人順著路走,穿過了幾間院子,章子修說到:
“我師父平日里所住的院子就在前面了。”
三人剛到院門口,剛準備入內,突然王善之說到:
“等等,你瞧那里是不是有人?”
章子修一聽,連忙順著王善之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院子中一石桌旁,居然坐著四名年輕人,正在喝著酒說著話。
夜晚的醉劍山映著月光還算明亮,所以這四人也沒有在周圍點燈,四人和夜景融為一體,如果不仔細瞧,還真的看不清楚。
“這四人應該不是本門弟子,可能是道修的人,深更半夜的他們在師父門口喝酒,是什么意思?”章子修皺著眉頭說到。
王善之說:
“應該是在門口看著杜康前輩的,這五糧道人還真夠惡心人的,知道一般人看不住杜康前輩,干脆就找了四個修為境界只有得勢初窺門徑的的人來看住。”
章子修向院子中看了看,思索了一下說到:
“這四人就坐在院中,四周也沒有掩蓋身形偷襲的辦法,咱們怎么繞過他們?”
王善之也正在思索,他是可以靠御器之術,從上空進行偷襲制敵,但是對方有四人,他也沒有把握一擊得手。
如果沒辦法一擊制敵,對方喊叫出來,那麻煩可能就大了。
王善之正在思索,成琦兒突然拍了拍他,然后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皺著眉頭輕輕說到:
“善之哥哥,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不就是讓他們幾個別出聲嗎,我來。”
王善之剛準備制止,看到成琦兒左眼突然泛出淡淡妖異藍光,然后想起來自己和劉妙言曾經不知道被她用什么招式迷住神智,知道她應該有辦法,想了想說到:
“一切小心。”
章子修也看到了這一幕,正覺得詫異,剛想打聽,看見王善之對他擺了擺手,知道這是成琦兒的‘個人隱秘’,便不再吱聲。
成琦兒嘻嘻一笑,然后便從小院的門中走入,在進入的一剎那,左眼的藍光已經消失不見。
王善之和章子修見成琦兒進去,也暗凝真氣,如果有什么意外,他們就馬上進去救人。
“四位。。師兄?”成琦兒對院中喝酒的人,輕輕的說了一句,聲音柔弱,感覺還有微微顫音,似乎很是緊張。
那四人深更半夜聽到有女子說話,都嚇的一激靈,其中有一男子緊張的喝到:
“什。。。什么人?”
成琦兒停在原地,小聲說到:
“四位師兄,在下是劍修。。。門下弟子,知道四位師兄在此飲酒。。想。。有事相求。。不知道方便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