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們憑什么抓我?明明我也是受害者呀!”
“不,中谷太太,剛剛黑澤先生在灌木叢里發現了沾有大量血跡的狗牙模型,既然現場沒有其他人,那么兇手也只能是你了。”
中谷太太目瞪口呆,然后一哭二跪三抱怨,說她的丈夫如何不好,婆婆如何刁難等等。易南蓮聽了一會兒,覺得索然無味,就去逗琴酒了。
“可以啊,老哥,名偵探啊,一分鐘就破獲了一起有預謀的故意殺人案,怎么,你這是有意取代工藤新一成為新一屆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嗎?”
琴酒瞟了她一眼,道:“因為你不想它死。”
“啊?”易南蓮沒跟上琴酒的思路。
“我說,你不想讓那只狗因為咬死了人而被殺掉。”
“哈哈,就因為這個?那如果真的是它咬的呢?你要怎么救它?”
“直接搶。”
易南蓮沉默了。良久,她緩緩開口問道:“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會找來給我嗎?”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一定會的。”
易南蓮興奮了:“那,如果我想摸你的頭發呢?”
琴酒沉默了,但易南蓮沒有注意到,她依然不知死活地在琴酒暴走的底線上瘋狂試探:“我還想聽你唱歌,想看你女裝,想給你編辮子,想摸你腹肌……”
“你應該慶幸這里有警察,”琴酒冷笑著說,“不然你現在尸體都涼了。”
易南蓮一下子萎了。
“真的不可以嗎?”她扁著嘴看向琴酒,眨眨含淚的眼睛。為什么她的眼里長含淚水?因為她真的困的要死。不過扮委屈裝可憐的時候好像還挺好用的。這不,琴酒讓步了。
“……第一條,僅此一次。”他說。
“真的?你太好了!”易南蓮抱住琴酒,眼里閃過狡黠的光。讓步這種東西,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所以,只要肯努力,琴酒也是可以女裝的!
——
雖然警察們輪流給琴酒做思想工作,但直到最后,他也沒有答應警察公開表彰他的事。他推說自己工作很忙,不想被人打擾,因此“名偵探黑澤陣”的名號只在刑警圈里小范圍傳播了一下,沒有鬧到人盡皆知。
——
琴酒和易南蓮帶著阿波羅回了家。最后的周末也結束了,明天又是星期一,易南蓮也要繼續加油學習了,不過今天晚上……
“你答應我的,不能反悔!”
琴酒整個人僵了整整一分鐘,才緩緩放開鉗制易南蓮的手。
“僅此一次。”他再次重復道,也不知是在提醒易南蓮還是在安慰他自己。
“知道了。”易南蓮兩眼放光地撲上去。琴酒那一頭柔順的白毛啊,她眼饞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