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蓮正在給柯南打電話。
“你說什么?”易南蓮震驚地吼了出來。
“我說,松田陣平死了,琴酒殺了他。不過琴酒也受了重傷,現在在淺井醫生那里接受治療。”柯南淡定地又重復了一遍。
易南蓮沉默了。松田陣平不可能死,不然她也會因此死亡,所以松田陣平應該是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那種,而且如果這樣的話,他的好感度突然跌到零也就可以解釋了:他就像狗血小說里寫的那樣,或者因為墜崖或者因為車禍或者因為旁的什么,傷到腦袋失憶了,然后琴酒沒找到他,就當做是死了。但實際上,他大概正在這個世界的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里,經歷著自己的奇遇。
想通了松田陣平的事,易南蓮又繼續問柯南道:“貝爾摩德呢?她昨天有來嗎?”
“她來過,還是帶著睡著的你一起來的,最后也是她把我們分別送回家的。”
“期間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嗎?”
“沒有吧,我是第一個下車的,后面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這就奇怪了,她好端端的干嘛突然給她漲好感度啊?有病吧!
——
“松田怎么回事,怎么電話也不接,郵件也不回?”安室透看著手機,非常暴躁,卻還是不得不前往野澤蓮的家。
因為琴酒重傷,松田陣平失蹤,所以安室透又被調來照顧易南蓮了,不過他并沒有被事先告知原因。
“怎么突然又讓我過來了,琴酒呢?”
“他受傷了,挺嚴重的,現在還在淺井那躺著呢。”易南蓮解釋道。
“那松田呢?他不能過來照顧你嗎?”
易南蓮拿著薯片的手一頓:“抱歉,松田他……已經死了。”
“死了?”安室透事先設想了千萬種結果,卻獨獨沒有想到這一種。那么強大任性、步步為營、狠辣果決、能與朗姆抗衡的松田陣平,居然說死就死了?
“嗯,據說是琴酒做的。他們倆昨天趁我不在打起來了,琴酒重傷,松田則是直接……”易南蓮說著,還嘆了口氣,“生死有命,你且節哀順變。”
“琴酒嗎……”安室透攥緊了拳,眼底迸發出強烈的殺意。
“……你倒也不必如此悲觀,”易南蓮見安室透的情緒不太對勁,急忙補救道,“雖說是簽了死亡報告,但他的尸體一直沒有找到,也許他還沒有死,正在某個地方養傷也說不定。而且是他給琴酒下的戰書,雙方都同意了的話,也不能怪琴酒……”
“這樣嗎,我知道了。”安室透長出了一口氣,“放心,以我現在的能力,也不足以去找琴酒的麻煩。”
“總之你自己看開一點吧,這種心理上的問題我也幫不了你什么。走吧,送我去看看琴酒。”
安室透沉默片刻,道:“我也跟你一起。”
——
“從他到這里開始就一直處于昏迷狀態了,不過他的情況確實很糟糕,長時間昏迷倒也在意料之中,”淺井成實說道,“說實話,我真的很意外,他的左胸部連中四槍,其中一槍甚至是擦著心臟過去的,而且失血量也已經達到了一千五百毫升,即便如此,他還能保持清醒,開槍射殺對手……我愿稱之為奇跡。”
易南蓮看著琴酒,突然發問:“他頭上有傷嗎?”
“頭部沒有傷口。他所有的傷口都集中在左胸部,腰腹部以及肩部。也就是說,對方從一開始就是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