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聽可以賣唱啊,那樣賺的更多,你就跟人家說,說你給我一百塊我就走,你不給我就一直唱下去,直到你給錢為止。”
安室透:你怎么這么熟練?
“要我唱歌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作為交換,蓮君是不是也要唱呢?”
易南蓮挑眉:“你確定要聽我唱歌嗎?事先說明,我會唱的都不是什么正常的歌。”
“沒關系,我的歌單也很陰間。”安室透微笑著。
“whoarethelittlegirlsinpain,justtrappedinthecastleofdark……”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藥,四兔子熬……”
倆人就這樣你一首我一首地唱著詭異的歌,倒也十分愉快。更令易南蓮愉快的是,安室透唱歌確實好聽。突然覺得人生都圓滿了呢!
……
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南蓮靠在了安室透身上:“透子,我困了,怎么辦?”
“困了就先睡一會兒,等會兒我叫你。”
“不行,基德走了怎么辦,我找他還有事。”
“放心,那個預告函我已經看過了,也知道答案了。相信我,好嗎?”
——
凌晨十二點二十七,杯戶市立飯店樓頂。
“柯南?你怎么在這?”
“啊,我來抓怪盜基德,蓮哥哥也是嗎?”
“啊這,我不是說過不要抓他嗎?他也不容易。”
“所以我只有自己一個人來了呀,不然我會叫警察一起上來的。”柯南笑瞇瞇地辯解道。
易南蓮:……
——
十二點半,怪盜基德穿著那身標志性的白西裝加斗篷降落在了他們面前。
“又見面了,怪盜先生。不過您下次可不可以選一個稍微正常點的時間地點以及出場方式?”易南蓮義正言辭地譴責道,“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十二點半了!這難道不是該睡覺的時間嗎?”
“非常抱歉,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怪盜基德看上去非常有禮貌,這讓易南蓮不忍心再繼續罵下去。
“算了,趕緊說你的事吧,你想知道什么,需要我做什么,長話短說,萬一警察來了呢。”
“看得出來,你們做的事情不太合法。”
“對,我們什么都干,殺人放火搶劫,只要有錢,我們就去。我也知道你在被某個組織追殺,我可以幫你解決麻煩,換你一個人情,如何?”
怪盜基德沒有立刻回復,而是岔開了話題:“關于寄信人的事,你有想法了嗎?”
“沒有,他從那天以后就再沒有任何動作了,不過當時跟我有過近距離接觸、能拿走我的牌的人只有那幾個:琴酒、松田陣平、貝爾摩德、里卡爾還有安室透,也就是他。琴酒和安室透沒有陷害我的理由,我目前比較懷疑的是松田陣平,但他現在失蹤了,所以我無法確定他的情況;里卡爾和貝爾摩德我都不太熟悉,所以我也不能下定論。誒對了,你和貝爾摩德不是很熟嗎?你覺得她像是那個陷害我的人嗎?”
怪盜基德愣住了。你別說,貝爾摩德她還真像是會那樣做的人,動機暫且不論,就她的手法,絕對可以在君度察覺不到的情況下拿走她的牌,而且當時她在出局后有短暫離開過一段時間,這些和那個兇手的供詞都對的上。不過……君度怎么知道貝爾摩德和他很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