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奴兒見到這些玩意倒抽了口涼氣,略微不放心,謝惟見到這么些奇怪玩意,只說“麻煩慧靜師太了,無論如何請救救初七。”
“那是自然,我雖不知初七中的是何毒,但我可以試試。”
說著,慧靜取幾方草藥外加幾條蝎子放在缽中一陣搗騰,看手法也不像個正經醫士,白狼心生疑慮,給桑格甩了個眼色,桑格心領神會,隨他走到屋外。
白狼面露慍奴,輕聲斥責“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帶回這么個人來”
桑格大呼冤枉,“我在外兜轉半晌,沒找到一個醫館,半路上竟然看到了阿財,還馱著個小尼姑,起先我以為是這尼姑趁夜把阿財偷了,上前去問才知道是阿財找上門去了。”
說著,桑格看向了阿財,阿財已經累癱在地,半截舌頭伸在外,不停地喘著粗氣,連水都喝不動了。
白狼相信桑格,連忙拿出箭頭進門交于慧靜,且道“就是此箭上抹了毒,你能否看出什么毒”
慧靜聞言放下手中之物,接過殘箭端倪半晌,還拿舌頭舔了舔箭頭,“噗”,她吐了口口水,又往缽里加了蛇干與蝎子。
“說不上來是什么毒,但舔著舌頭發麻。”慧靜邊說邊認真地搗碎藥材,還時不時地看看初七,心疼地蹙起眉。
“愛徒愛徒你怎么了”
驀然,外邊又響起一個男聲,眾人聞之十分詫異,不禁面面相覷。
謝惟臉色突變,就像遇到了閻王爺,忙道“快把門關上”
說時遲那時快,麗奴兒剛要關起門,外頭就沖進來一個高瘦的男子,二話不說抓住麗奴兒的雙臂拼命搖晃之。
“愛徒你沒事嗎為師聽說阿財來找慧靜就猜你遇了難事,一路尾隨而來”
麗奴兒“”
白狼“”
桑格“”
慧靜“”
“蕭先生,這位娘子不是初七。”
慧靜很好心地提醒道,蕭慎聞言微怔,瞇起眼打量了麗奴兒一番,尷尬地松開手,連忙揖禮賠不是。
“是我魯莽了,還望娘子見涼。”說罷,他又轉頭到處找初七,目光觸及謝惟時,一下子就將他認出來了。
“哼”蕭慎輕蔑地冷哼,“晦氣竟然在這里見到他我的愛徒呢,在哪兒”
謝惟理應把初七松開的,如此一來就沒之后的事,只是他猶豫了,不過是一瞬,就讓蕭慎發現了他懷里抱的人兒正是初七。
“你”蕭慎氣血倒涌,眥目欲裂,整個人止不住地顫抖,“你竟然對我的徒兒做出這等沒臉面的事你是不是人”
謝惟沉下臉,“閉嘴初七正生死攸關,別吵到她。”
“那你把她松開啊,這男女授受不清,你讓我徒兒有何臉面”
“我已與她成親了。”謝惟面無表情,“白狼和桑格可以作證。”
白狼“”
桑格困惑地撓了撓頭,“你倆不是和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