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一次,她說既然沒什么效果,我暫時就不用喝了。”
“沒效果”江刻問。
墨傾每一次給遲時針灸,兩三天內遲時必定會想起新的記憶。
在持續服用墨傾開的藥后,遲時的記憶也在陸續復蘇。
怎么能算沒效果
“她說效果不顯著,相當于沒效果。”遲時復述道。
江刻眸光微閃。
她真是連撒謊都那么敷衍
“江先生”
江刻回過神,看向客廳那幾人,說“你去處理他們吧。”
“行。”
遲時點頭。
他先是扶起了戈卜林,然后就是聞半嶺,一手拎一個,輕松地把人往樓上拎。
江刻在餐桌旁坐下來,隨手拿起一個奶黃包來吃,神情卻心不在焉的。
墨傾回家時,家里沒任何異樣。
江刻在餐桌吃早餐。
遲時在客廳收拾東西。
但是,彌漫在空氣中那股淡淡的酒味,瞞不過墨傾的鼻子。
何況
玄關的鞋多了好幾雙呢。
環顧一圈后,墨傾鼻翼翕動,問遲時“你們昨晚幾點回來的”
“凌晨三點。”
“人呢”
“還在樓上睡。”
“哦。”
墨傾一向不愛瞎管閑事,簡單地問兩句,確認他們人沒事后,就收拾一下上了桌,準備跟江刻一起吃早餐。
江刻余光瞥她。
墨傾注意到了,視線掃過去,卻見江刻將目光移開了。
墨傾“”
江刻以異乎緩慢的速度,吃著他的早餐。
墨傾一邊關注著他,一邊吃完手中油條。
半晌,她試探性地出聲“還生氣呢”
“嗯。”
“那你這氣性可真夠大的。”
墨傾剛一說完,感覺江刻周身氣壓低了一分,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我沒別的意思,”墨傾解釋說,“單純驚訝于你的技術,沒懷疑你弄虛作假。”
弄虛作假都說出來了。
簡直越描越黑。
“哦。”
江刻極淡地應聲,低頭喝了口玉米粥。
墨傾湊過去一些,輕聲問“沒事了吧”
“有事。”
江刻別有深意地覷她一眼。
墨傾還以為他在較勁呢,心想好話也說了,怎么還不鬧。
于是皺眉便道“你再這樣就沒意思了啊。”
“”江刻停了一下,說,“我不是指這個。”
墨傾問“那翻篇了”
想了半天都不知該如何接話的江刻,只能艱難地點頭“嗯。”
“快吃吧。”墨傾拿起一杯豆漿,催促他,“吃得比沒牙的小老頭兒都慢。”
“”
江刻深深地看著她。
墨傾卻一心都在早餐上。
于是,面對心里的疑問,江刻只能暫且作罷。
過了今日再說吧。
墨傾和江刻吃完早餐時,谷萬萬、聞半嶺、戈卜林三人,還在樓上呼呼大睡。
墨傾要走了江刻的車鑰匙“走吧,我們出門。”
“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