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做了一個側展胸部的動作,然后不徐不緩的走到距離玄天和蝶舞一米左右到位置站定。
這一頓騷操作,令眾人哭笑不得。只見柳寧的T恤前后合起來就是潦草且大大的‘帥哥’二字。而右小臂上似乎還紋著一個很奇怪的紅色符咒。
一些人看了柳寧這一頓神奇的操作之后開始篤定這一切都是主辦方的惡作劇。
畢竟這么二的英雄現實中是不可能存在的。甚至認為地上的血肉和尸體都是道具,那些打不開門和死去的人都是道具和演員,這一切都是在演戲。
經過柳寧的一番迷惑型操作,時間也不知不覺過去了不少,一部分緩過神來的人開始唧唧歪歪,最后大聲叫罵。
“你們也太過份了吧,說吧攝像機在哪?想看我們在極度恐懼時的真實反映是嗎?我告訴你,想用我們這些生人的素材,你就要把錢給到位,表演費加精神損失費還有醫藥費,一個人十萬塊,一個子兒都不能少。”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一臉痤瘡,穿著大褲衩大背心的年輕男人用地道的京城口音叫嚷著。
經過這個那人的叫喊,很多人的眼睛也變得清明起來,覺得男人說的對,紛紛加入了討伐大軍。
“對,每人十萬,一個子都不能少。”
“沒錯。”
“不能少。”
“十萬?太便宜他們了,二十萬,不然我們就去告你們。”聽著眾人不滿的吼聲,一個滿臉血污,頭發完全散開,衣服也被扯得像破布一樣,看不清臉但身材很好的女人喊道。然后走向離他最近的尸體旁,用腳踹距離他最近的尸體,語氣不善:“起來吧,都穿幫了,還想趴多久。”
一個看起來40多歲的中年女人站了出來吼道:“沒錯,你們今天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些能動的‘壯’青年也紛紛站起身,將玄天,柳寧,蝶舞三人圍了起來。有一種你不給個說法,我們勢必要撕碎你們的架勢。
“磊(你)夢(們)西(是)豬(主)棒(辦)凡(方)啊?”腿軟的蝶舞,吐字不清的小聲問著柳寧。
玄天被這句不清楚的問話差點逗的笑出來,她這是舌頭腫了嗎?
“豬你個大頭鬼。”柳寧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