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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炒面糍粑下肚,于新郎心滿意足的長舒了一口氣,“大爺,謝謝你。”“嗨,謝我干嘛呀!就是個要飯的,咱也得給他兩口不是,世道不太平沒事,人心不太平就有大事要發生了。”老人翹著二郎腿倚著門框,看著天上的太陽,嘴里念叨著什么。
“大爺,我想借個地方洗洗澡。”于新郎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弄的這么臟,習慣性的還是想洗一洗,“你要是不嫌簡陋,就自己拎一桶水到后院隨便洗洗,菜園子倒是不怕多吃點水,倒是這幾天你得少出點門,省的被山里土匪的眼線盯上。”老人指了指一桶在太陽下已經曬了半天的水。
夏天的時候老人為了省點柴火,總是習慣弄點水在太陽底下曬一曬,到了晚上沖個涼,溫度也剛剛好。“好嘞。”于新郎點了點頭,拎起桶走向后院,這一拎倒是把老人嚇了一跳,看著他小細胳膊小細腿的,以為也就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那個木桶連桶帶水差不多也得有七十斤,老人常年干農活,拎起來其實都有點費力,但是于新郎一只手臉不紅心不跳的就拎了起來,十分輕松。
于新郎洗完澡,神清氣爽的拎著桶放回了原來的位置,“后生?你跟我老頭子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練過武把式?”老人神色古怪的問道,“武把式?好像練過,不過我也忘了。”于新郎撓了撓頭,“忘了?”老人警惕的握住了早就被他藏在身后的鋤頭把,于新郎其實早就注意到老人藏在身后的鋤頭,看到老人的舉動,于新郎連連后退。
“大爺,我是真的忘了!我連自己誰是誰都不記得了!”于新郎哭喪著臉解釋到,此時已經退到了門邊,只要老頭有所異動,他就立刻奪門而出,“你真的不是山里的土匪?”老頭將信將疑的撤回放在鋤頭上的手,“您見過我這么慫的土匪?”于新郎又撓了撓頭,“也是,你要真是練過武把式,我就算拿著鋤頭也傷不了你。”老頭滿臉歉意的招了招手,示意于新郎過去。
晚上,老頭將以前兒子睡覺的那間耳屋收拾了出來,讓于新郎在那睡。第二天依舊是炒面糊糊,只是配上了老人腌的咸菜,于新郎吃的還是有滋有味,完全沒有公子哥表現出來的紈绔。山里的地相對貧瘠,老人平時也是習慣了粗茶淡飯,因為昨天的事,他對于新郎還是有些愧疚的,吃完早飯,囑咐著于新郎別亂跑,帶著一張大網就出門了。
于新郎滿嘴答應著,等到老人出門,于新郎就翻墻溜了出去,這個村子并不大,僅僅有幾十戶人家,而老頭的院子又在村子的邊上,于新郎很快就溜出了村子的范圍,漫無目的的在山里轉悠起來,就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白蟬和宮裝女子兩人不知何時已經蹲在了離他不遠的樹邊,“臥槽!”于新郎被忽然出現的兩人嚇得脫口一句國粹。
“大哥,你們咋跟過來的?我溜出來的時候可是一個人都沒發現。”于新郎已經開始有點相信這兩塊牛皮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