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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了,不是自己的前世還真不一定找得到自己。“我們根本就沒離開過你的身邊,只是不希望別人看見你對著空氣說話,以為你是一個瘋子。”白蟬感覺有些困苦,不止是宮裝女子,連他也被那個禁制限制,無法以任何方式表達關于那件事的任何細節,所以只能陪著于新郎繼續兜圈子,在必要的時候還要當一當全職奶媽。
“那你們又冒出來要干什么?”于新郎也不再顧忌兩人,而是在那悶頭撿起了樹枝,“這些小樹杈你得撿到什么時候?”白蟬被于新郎晃的眼暈,干脆爬到樹上,折下枯死的樹干丟給于新郎,此時如果有人看見這一幕,樹上的卻不會是一個白衣僧人,而是一個穿著紅衣服的赤腳年輕人,而且赤腳年輕人還會對著空無一人的地面喊上幾句小心一些的話。
有些人活的的時候就像一場夢,直到死,這場夢方才結束,于新郎就像不斷的在夢里和現實間穿梭,他也不知道究竟自己看到的是真的,還是做的事是真的。哪怕在村里的一切那么真實,于新郎也懷疑發生的所有事情的真實性,只是到現在他也沒有發現這個夢境的瑕疵,更沒有發現夢境與現實的互相的切入點。
“這是夢境,還是現實?”收拾好柴垛,三個人都頗為皮實的躺在柴火堆上,一點也不嫌硌得慌,于新郎嘴里嚼著一個草根,特殊的清甜味彌漫在口腔,“一切都是真的,只有我們兩人是假的。”宮裝女子平靜的回答到,“我們所做的影響現實的舉動,也都是靠著你的身體,簡單來講就是山下人所謂的鬼上身。”白蟬舉起手,陽光透過掌心,依舊清晰可見。
“鬼不是怕光的嘛?”于新郎看著面前樣貌鮮活的二人,在陽光下似乎也沒有受到什么影響。“所以只有你能看見我們。”白蟬嘗試著飄起來,最后還是沒能成功,“再者說,我們真的要細細算起來,其實是比不過鬼的,鬼是獨立的個體,而我們只能依附在你的身上,我們的身體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身死道消了,雖然你的……”
白蟬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過了半天,才像是掙脫了什么束縛,破口大罵到:“靠,怎么連這個也不讓說?我的身體都被嚯嚯成什么樣了!”“這能怪誰?老娘當年豐姿綽約,追求者多了去了,到了五百年大限一樣香消玉殞,誰讓我們攤上這么個無良的前世呢?連好好體驗人生的機會都沒有。”宮裝女子伸了個懶腰,側過身來,一對峰巒差點把于新郎砸死。
“有話好好說,能不能別動胸。”于新郎坐起來,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跡,“怎么了?不喜歡姐姐這樣嘛?”宮裝女子的纖纖玉指劃過于新郎的后背,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喂喂喂,雖然你是我的前世,但是也不能這么得寸進尺吧!我好歹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于新郎心虛的往前挪了挪,“是啊!你的血氣方剛就這么長。”宮裝女子有一次用手指比了一個長度,一句話就把于新郎的氣勢碾的粉碎,宮裝女子唇角微微翹起,跟老娘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