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然為什么只有涮鍋金線魚的火鍋才叫神仙鍋呢!兩者互相成就罷了,要是刻意的追求本味,用清水涮食,金線魚的味道反而變得寡淡,失去了那種獨特的清甜,按照那群食客的說辭就是形神皆失,暴殄天物。”祝黎也夾起一筷子魚肉在火鍋里涮了涮,送進嘴里仔細的品味著魚肉的清甜,哪怕他已經吃過好多次了,也依舊為這種味道陶醉其中。
一盤金線魚上桌之后就成了那個最閃耀的主角,一直到最后一片魚肉跳進鍋里,被于新郎送進李天霸口中,三人仍然還是意猶未盡,祝黎再次伸筷子過去時夾了個空,他才意識到原來一盤金線魚已經見底了,“魚也吃完了,現在可以告訴我這魚究竟是哪來的了吧!”李天霸始終都還在惦記著這個問題,這么好吃的魚之前在其他地方竟然從來都沒有聽過,真的算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可以可以,弟妹不要著急,且待我喝完這一盅。”祝黎捻起面前的小酒盅,將其中的大夢一飲而盡,頓時猶如烈火入腹,不自覺的瞇起眼回味起這酒的余味,過了許久,祝黎才緩緩開口,“這金線魚的確是神火城的特產,既不是河鮮也不是海鮮,而是我們這極有意思的獨特說法,井鮮。”
“井鮮?”李天霸聽到這個說法也是一愣,在別處她的確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說法,也算是長了見識了,“對,雖然明面上神火城的確不臨近任何一個大瀆,但是如果你看過火神洲的堪輿圖,就會發現火神洲總部的那條大瀆‘偃瀆’其實是有一條往神火城方向延伸的支流,只是在離神火城百里的地方它就憑空消失了。”
“我明白了!是地下河!那條支流其實并沒有憑空消失,而是因為某些原因改道到了地下,其實整個神火城是坐落在一條巨大的地下河之上的,我就說為何明明神火城沒有大瀆存在,又倚靠著祝融峰這座火山,偏偏雨水還特別充沛,原來是這樣,關于井鮮的說法我就可以理解了,這魚是從井里撈出來的。”
“哈哈哈,到底是女子,心思縝密,經由我稍微提點一下就可以猜的八九不離十,老于啊!我都你小子配不上弟妹了。”李天霸聽到祝黎這般稱贊自己,也朝著于新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于新郎無奈的白了她一眼,不就是被祝黎夸了兩句嘛!看她得瑟的樣子,真的不知道人家只是在客套?
“對了,老于,我也忘記問你了,你這次坐跨洲渡船到底是想要去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都已經醺醺然有了幾分醉意,祝黎這才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于新郎的閑聊起來,“去一趟俱廬洲,走一遭天師府。”于新郎倒也沒有隱瞞什么,反正現在整座天下都已經知道張靜初離開天師府了。
“去那干嘛?你和張靜初很熟嘛?我記得上次你好像把張靜初的雷法第一也給捯飭走了,這又要去干嘛?”興許是因為醉的有些厲害,祝黎的舌頭都已經變得有些僵硬,說起話來都含混不清,“你不知道嘛?”于新郎狐疑的看著祝黎,按理說他這種人物的消息應該比身處窮鄉僻壤的他們靈通的多,怎么看樣子他還不知道張靜初離開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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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