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師你昨晚沒睡啊。”趙可兒早上睡得飽飽的醒來,一抬頭就看見叫尋澤掛著兩圈黑眼圈在客廳比劃一柄木劍。
“睡了一會兒便起來了。”叫尋澤輕輕的將木劍收回到手上,然后看著趙可兒說道,“為師今天凌晨想起自己好久沒有練劍了,于是便起床練了一會兒。”
“老師你果然是沒睡醒吧。”趙可兒看著叫尋澤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你要是會擊劍,那我除了會吃,還會唱歌跳舞呢。你跟我一樣閑了都只知道打游戲,你會什么擊劍啊你。”
“你就怎么看不起老師嗎。”叫尋澤手腕輕輕一抖,手里的木劍就放在了趙可兒的肩膀上,“事到如今,老師也不隱瞞了。其實老師是青蓮劍術一脈的唯一傳人,一身劍術世間難有敵手,在品嘗過天下無敵的寂寞之后才隱居在這里教書。我看你根骨不錯,人又靈性,要不要拜入我青蓮劍術門下,成為我門中的關門大弟子。”
“唉,老師你又犯傻了。”趙可兒用關懷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叫尋澤說道,“不過誰讓我是你最可耐的學生呢。所以你在我這里是可以隨便吹牛皮的。但是記得出了門可千萬別這樣,會被人綁到精神病院的。”
“不拜入我門下就算了。”叫尋澤將木劍收回劍鞘,然后隨手放在了一旁。
“早上忙了別的事情,所以沒給你做早飯,你想要吃什么,我點外賣吧。”
“哇,那我要吃蘭州牛肉面。”趙可兒拍手說道,“不過不用點外賣了,我們兩個出去吃。小區對面的街上新開了一家蘭州牛肉面館。”
“不是應該叫蘭州拉面嗎,怎么是牛肉面?”叫尋澤一邊找著穿外衣一邊問。
“真正的吃貨就應該知道每一種美食的正宗叫法。”趙可兒裝作大人的模樣拍著叫尋澤的肩膀說道,“蘭州拉面的正確叫法就叫蘭州牛肉面。”
“好吧好吧,你說的都對。”叫尋澤這會兒睡意已經開始往上涌了,哪里還有精力和趙可兒討論名字的問題。
出門吃了兩碗面,叫尋澤和趙可兒就回來了。
“我先去補覺,你等到中午的時候叫我起來,我們去洪崖洞看池以寒的擊劍比賽。”叫尋澤吩咐趙可兒道。
“知道啦。”趙可兒擺了擺手,示意叫尋澤趕緊去睡,她要打游戲了。
實際上指望打游戲狀態的趙可兒叫自己起來是不靠譜的,畢竟團戰一開起來,她恐怕連自己叫什么都忘了,更別說叫別人起床了。
但很可惜的是,叫尋澤在睡醒以后才懂得這個道理。
所以,當睡遲到的叫尋澤帶著趙可兒來到洪崖劍館的時候,距離他原本預定的到達時間已經晚了兩個多小時。
“很抱歉選擇沒有比較好的座位了呢。”負責賣票的劍館弟子對著叫尋澤說道,“現在只剩下靠近走廊的兩個座位還空著,請問二位需要嗎?”
“需要。”叫尋澤果斷點了點頭。
實際上他這次來只是為了看池以寒能不能通過天才考試。她對這個踏實刻苦的小姑娘還是蠻喜歡的,而且小姑娘的劍術天賦也不錯。叫尋澤雖然才十八歲,沒有到該為青蓮劍術的下一代傳人操心的時候,但是提早培養幾個好苗子還是有必要的。
畢竟像他這種擁有變態級別的劍術天(外)賦(掛)的人,世界上以及找不出第二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