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雷劍館?!”守門的弟子愣了一下,才想起什么,問叫尋澤道,“是YZ區的那家劍館。”
“對。”叫尋澤沉聲說道。
個人是不能踢館的,能踢館劍館的只有劍館。所以叫尋澤用了自己朋友老熊劍館的名字來踢館,雖然這事兒是背著老熊做的。但是叫尋澤覺得自己沒可能輸,所以還能順便幫老熊做個廣告。
“您稍等,我去通知館長。”守門的弟子看了一眼叫尋澤手里的牌匾,然后飛也似的往劍館里面跑去。
此時的洪崖劍館,因為天才賽所有的賽事都已經結束了,所以洪崖劍館的館長葛振英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和其他的嘉賓一起做頒獎前的最后閑聊。
“葛館長。”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著葛振英說道,“剛才那個少女的比賽應該是有些問題的。雖然我只是個客人,但是劍館弟子的招收如果不嚴格,很容易混進來混吃等死的人,這樣對于劍館的聲望會有影響,所以還希望葛館長事后能調查一下。”
“我會的。”葛館長嚴肅的說道,“能安排參賽選手對陣順序的人在我們劍館就那么幾個,我稍后會一一問詢的。”
“那就好。”年輕人說道,“最近協會查處了好幾個大劍館在招收弟子上面徇私舞弊的事情,所以希望洪崖劍館這樣作為山城門面的劍館不要牽扯到這件事情上面。”
“館長,館長。”就在葛振英和這個年輕人聊天的時候,一個劍館弟子飛也似的跑了過來。
“怎么了?”葛館長看了一眼還沒有退場的嘉賓,對于這個弟子有點兒不滿意。
“有人踢館,是武踢,咱們的牌匾都讓摘下來了。”弟子的話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關注。
“有意思。”年輕人第一個笑出了聲,“上一次有人武踢還是八年前的事兒吧。我記得那位踢館的館長不僅沒有把名聲打出來,還把自己踢出了擊劍界。沒想到今天居然還能見到一次武踢。”
“對方是哪個劍館的人。”葛館長雖然也想調侃幾句,但是一想到被踢館的是自家的劍館,怎么也笑不起來了。
“是明雷劍館的人。”弟子答道,“他們的劍館在YZ區。”
“我知道這個劍館。”葛館長開口說道,“他們的館長以前還是從我們劍館出去的。沒想到今天會過來踢館,莫不是收不到弟子,想要這種歪門邪道打響名氣。”
“葛館長,既然對方都打上門來了,不迎進來就實在是對不起洪崖劍館的名聲。”年輕人對著葛館長說道,“指不定人家說不定練了什么絕世劍法,想要一夜成名呢。”
“洪崖劍館在山城已經立足了數百年,從來還沒有怕過什么人。”葛館長一揮衣袖,對著弟子說道,“迎他們進來,順便通知到場的觀眾,就說有人來踢洪崖劍館,他們如果愿意看的話,可以留在座位上免費觀看。”
“葛館長好氣魄!”年輕人對著葛館長豎起了大拇指。而其他在場的嘉賓一聽到居然還有這種熱鬧可以看,也紛紛坐回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