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周沐霖輕聲笑了一下然后說道,“不管單個球隊的賠率如何,足彩公司總是會賺錢的,所以這倒無所謂。”
“嗯,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想讓你教教我這個學生,作為一名精算師是如何讓足彩公司穩賺不賠的。”
“非常榮幸能教導叫會長您的學生。”周沐霖揮手示意高俅做到他身前,然后問道,“你之前有沒有學過會計的相關知識。”
“沒有。”高俅趕忙搖頭。
“那數學的知識學到哪一步了。”
“我就會一個加減法。”高俅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
“呃。”周沐霖聽了高俅的話,轉頭看向了叫尋澤,“如果你想要將他培育成一位合格的精算師的話,那最少得需要十年時間。這還是學習進展順利的情況下。”
“是這樣的。”叫尋澤開始編造故事。“我的這個學生雖然是華夏人,但父母現在都在非洲的一個小國家。而且他這周五也要去非洲找他父母。所以他想簡單的學習一下足彩精算師的相關知識和所需要掌握的公式。這樣他就能回到非洲將這些知識教給他父母,然后他父母便可以在非洲開一家小的足彩公司。”
“雖然非洲的基礎教育的確不行,但是精算師總還是有幾個的。”周沐霖看著高俅說道,“您的這種想法實在是太過于異想天開了。”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是不是異想天開,總歸需要試一試的。”叫尋澤堅持道,“至于費用方面,您可以盡管開口。”
“費用的事情叫會長不用再提了。”周沐霖面帶微笑的看向了高俅,“左右我最近無事,所以就當是給自己找個事兒做吧。教導這個孩子精算師的知識可以,但是前提是在周五之前,這個孩子要一直留在我這里。”
“好啊。”叫尋澤想了想,覺得高俅留在這里不會有什么危險,便將自己的備用機留給了高俅,讓他每天打電話向自己匯報學習情況。”
事情辦完了,叫尋澤也該走了。
周沐霖和高俅一起送叫尋澤道門口,高俅趁著周沐霖回身的功夫,趕忙拉住了叫尋澤說道,“老師,留在這里沒什么問題。但是這個男人我總覺得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該不會有什么龍陽之好吧。”
龍陽之好就是gay佬的意思。
叫尋澤剛才還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但是對于做過秘書,當過書童的高俅來說,見過有龍陽之好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
實際上搞基在我國古代一直很盛行,畢竟那個年代普通人在外求學很辛苦,帶不了太多仆役,一般就是一兩個書童陪伴。
路途漫漫,長夜寂寞,難免就會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來。
“他要是對你不利,你就立刻給我打電話。”叫尋澤拍著高俅,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現代社會對于這種事情懲罰很重的。
“好。”高俅壓根兒不知道男性強迫男性只能往傷害罪上面靠,于是立刻相信了叫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