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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水螈作戰后,二人再次見到了兔,王紅雷格外開心,雖然他所做的無非是開車和倒車,但至少他頭一次為自己的“上司”做事了,這種進步屬實可喜可賀。
“就是這樣,我當時還擔心這車禁不住那一下呢,萬幸月亮能耐大啊!哈哈哈哈,”王紅雷把玩著那個大紅色的斧子,而兔饒有興致地聽著這個瘋瘋癲癲的男人講述其經歷,不曾打斷,“對了,為這玩意這么折騰,這東西到底有什么用處啊?”
兔、月亮和王紅雷三人正圍坐在一張小圓桌旁,桌上是各色的酒水飲料以及花生米;雖然紅酒和花生并非很搭配,但在王紅雷的要求下,花生還是被端上了酒桌。
兔看了月亮一眼,月亮坐在他左手旁,上身穿的是一件嶄新的灰呢子襯衫,顯得溫文爾雅。
“全都跟他講便是,我哥根本不是瘋子。”月亮狡黠地端起酒杯,用略顯怪異的姿勢飲盡杯中酒水。
聽他這么好似夸贊地講,王紅雷只是憨憨地一笑。
“那么,我就長話短說吧,你們兩個一定好好休息一下,明晚,我們有一桌席要吃。”
“你能不能直接告訴我,這斧子有什么用?”王紅雷復述了一遍問題。
兔點點頭,擼起袖子,“遞給我,我給你演示一下。”
王紅雷握住斧子的一端,隔著桌子將它遞給兔,“這東西,要我說啊,怎么看都不像斧子,反倒像個笛子。”
兔小心地接過,用單手將這個一尺長管子的一頭抵在桌面,另一只手從桌上捏起一粒花生,“看好了。”他刻意地把雙腳收回椅下,將花生放入了斧子的上端,花生消失在那大紅色的孔洞中,然后,似乎什么也沒發生。
兔收回斧子,朝王紅雷招手,“你來看。”他指指方才用斧子抵住的那處桌面。
王紅雷湊上前去,桌面上是一個小小的圓孔,花生大小。
“就這?”王紅雷不是很滿意地一聳肩,“這不就是一桿槍嗎?有必要爭來搶去的嗎?”
兔微笑,食指點點桌面上那個洞,“你往桌下看。”
不需細看,王紅雷也能認出,桌下的地面上,有一個同樣大小的洞,正對著桌上的圓孔,二者是一脈相連的。
“咱們現在在一樓,所以我才用的;據我估計,這個洞至少有半米深,其原因在于……”
“在于花生米并不適合做彈藥。”王紅雷搶先補充道,“我明白了,兔,把這東西收好。”說完,他再次露出憨厚的笑容。
兔看著他憨笑,似乎琢磨著什么,良久,他呢喃著講道,“唔,尼采倒無所謂,但我需要好好打扮你一番……我們走,事不宜遲。”
月亮也認為這是個好主意,于是,兔將二人帶到了自己的公寓;王紅雷對于服裝的了解僅限于穿衣保暖,但這并不妨礙月亮和兔通過一系列合乎藝術審美的操作將他打扮成一個儀表堂堂的家伙。
“你太瘦了,哥,這幾套西服你都撐不起來,”月亮穿一身純黑的賽馬禮服,細細打量著王紅雷的著裝,再一次無奈地搖搖頭,“你還是穿白色的款式吧,兔,你給他找一套收身的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