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劫匪,只為求財,除非是那種為富不仁,窮兇極惡之徒。”
“還有你的謹慎和細致,這一點,對于一個保鏢來說,是最為重要的。”陳淼繼續說道。
“我有兩個條件,如果陳處長能答應,我可以做這個保鏢。”梁不凡仔細考慮了一下道。
“講。”
“我還有十幾個兄弟,這些年一直跟著我,有幾個因傷,不能再做事了,我不能丟下他們不管。”
“他們的生活我來安排,能工作的,給他們安排一份簡單的,養家糊口的工作,不能的,給一口飯吃還是沒問題的,總不至于會餓著。”陳淼道。
“我在梅龍鎮有一個相好的,陳處長應該知道,她被抓進了南市日本憲兵分隊,我想你把她救出來,問題應該不大吧?”
“人在日本憲兵隊關押著,我只能說盡力而為,但人救出來后,你們兩個只怕是不能再有任何來往了。”陳淼道。
“……”
“至少現在不行,這么多年你都沒給人家一個名分,也不急在這一時吧?”陳淼接著道。
梁不凡點了點頭,陳淼這話說的,他也沒辦法反駁,其實他也是怕了,那一次的背叛對他來說,傷害太大了。
所以,他不敢輕易給哪個女人承諾什么,這些年,他身邊也沒少有女人,基本上都是露水姻緣。
倒是這個帶這一個小丫頭的寡婦,跟他的時間最長,也最得他的心意,對她也是一心一意。
那楊寡婦被抓后,他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就把小丫頭給接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沒有了母親的照應,小丫頭一個人根本沒辦法生存的。
這些年,他跟小丫頭的感情似乎要比跟她母親還要深厚,他不肯一走了之,甚至還冒險進城,甚至還想要謀劃營救楊寡婦,這里頭的大多原因還是因為小丫頭。
“你還有什么條件,一并說出來吧?”陳淼繼續問道。
“如果還有條件的話,那就只剩下一條了,我受雇于你,但僅限于負責琴老板的安全,至于陳處長您,相信還不需要我的保護。”梁不凡道。
“可以,回頭,我會幫你和你的手下換一個身份,你希望用一個什么名字?”陳淼問道。
“我母親姓樊,家中排行老五,就叫我樊五吧。”梁不凡想了一下道。
“樊五,好,我知道了。”陳淼點了點頭,“以后,我就改口叫你老五了,你這個形象也需要做一些改變。”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就算換個身份,除了阿飛之外,沒人能認出我來。”梁不凡道。
“那我呢?”
梁不凡想了一下:“你這兒有熱水嗎?”
“有,你需要什么,我讓人給你準備?”陳淼道。
“不用,熱水就可以了。”梁不凡微微一搖頭,陳淼吩咐盧葦取來熱水,梁不凡將面部對準裝熱水的臉盆。
大約過了三分鐘后,他直起身體,伸手輕輕的一揭,一張薄若蟬翼的面具落在他的手中。
而眼前的梁不凡則換了一副面孔,面色白皙,不光臉型發生變化,眼神也有些不一樣,像是換了一個人。
“太神奇了,我也只是聽說過,這江湖上有一種神奇的易容術,能夠把人的臉換掉,這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