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小姐,如果換做是你,你敢一個人單獨去刺殺我、小七還有盧葦三個大男人嗎,而且就憑一把摸了劇毒的匕首?”陳淼反問道。
池內櫻子搖了搖頭。
“即便是她有人在列車上配合她,她單獨面對我們三哥,就算殺的了其中一個,我們還有兩個人,她只要落到我們手里,那是必死無疑,我們之間有那么大的仇怨,值得她要拼了一命來殺我?”陳淼冷笑道,“除非,她又不得已的殺人動機,但是,她交代的殺人動機太簡單了,如果是軍統的話,誅殺叛徒或許還能成為理由,但軍統是不會制定出這么幼稚的刺殺計劃的。”
“不是之前有人在你們去餐廳吃飯,在包廂門內掛了一枚絆發手雷嗎?”池內櫻子問道。
“美式手雷,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池內櫻子點了點頭,這又是一個間接證據,以**的窮,連大刀片兒都沒配齊,還美式手雷?
他們哪有那個渠道?
“還有,我的行蹤,從南京回上海,我并沒有通知上海這邊,而是直接就從住的酒店離開的,所以說,要么有人一直關注我的行蹤,要么就是在南京我被人盯上了,可我在南京并無仇家,除了重慶方面,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要殺我。”陳淼繼續說道。
“三水君沒有調查嗎?”
“我沒有公開調查,而是請了我過去在76號的同事,現在在南京警政部上班的馬銘元幫我暗中調查了一下,似乎并沒有什么結果。”陳淼苦笑一聲,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若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那也太不正常了,該有的調查還是有的,至于有沒有結果,并不重要。
“原來是這樣。”池內櫻子點了點頭。
“櫻子小姐,請。”陳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池內櫻子與陳淼一同回到了辦公室,池內櫻子叫酒井拿進來一個文件袋,上面是蓋著紅色的長方形的戳子,“機密”兩個字赫然在上面。
“這是當初抓捕吳馨的相關資料和審訊筆錄,一直都想讓三水君幫忙分析一下,這個吳馨當初的證詞是否有不實之處?”池內櫻子將手中的“機密”卷宗遞了過去。
“這不好吧,我畢竟跟這個案子還有些關聯。”
“三水君的嫌疑早就解除了,我是想讓三水君能不能從舊卷宗中發現一些新的線索,幫助我們現在這個案子的調查。”池內櫻子解釋道。
“既然櫻子小姐如此信任,那我就看一眼,然后再交給櫻子小姐帶回去。”陳淼點了點頭。
池內櫻子點了點頭。
陳淼打開文件袋上,取出里面的文件,有照片,還有文字說明,以及詢問的筆錄,陳淼看了一下筆錄上記錄的時間。
一個晚上,至少大半兒的時間在詢問,剩下的不是在刑訊就是在處理身上的傷口。
陳淼將這些資料一一的攤開來,從吳馨的相關資料和履歷開始看起,吳馨的過往,他大致知道一些,但比起這份資料來說,還稍有一些不足。
他看的很仔細,池內櫻子一杯咖啡喝完了,盧葦給她續了第二杯,他還沒有看完,直到池內櫻子將第二杯咖啡快喝完了,他才將所有相關資料和筆錄看完了。
所有資料和筆錄他并沒有馬上收起來,而是站了起來,對池內櫻子說道:“櫻子小姐,吳月小姐是你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