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的時候,有一行萬里之外前來的人,正從密道離開夜城城主府。
那條密道建與收藏珍寶的夜城城主的寶庫地下車庫,寬可達三丈,足夠令馬車進出。
一個黑袍老者率領著眾人往外走著,壓低聲音說道:“大事已畢,接下來我們只要按照計劃行事就可以了。
我剛剛接到大祭司的密令,‘神之懲戒’計劃即將啟動,我們必須盡快趕回去,一刻也不能多做停留了。”
“是!”隨行的眾人知道此乃極度機密的事,不敢多問。
密道里濕冷而漫長,只有眾人踩在階梯上行走的腳步回聲。
“難怪夜城城主每次開口要錢都那么的獅子大開口,還那么的著急,”快走到密道的盡頭時,忽然有人嘆息了一聲,“那些朔月國的藩王們胃口可真夠大的,就憑他一個小小的夜城,當然沒辦法滿足他們的層層剝削啊!”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更何況如今已經快過去一千年了,當初先祖的余蔭哪里還能罩得住如今的李氏一族?”
黑袍老者看著手中的一顆水晶球,里面有一縷黑氣在水晶球里浮沉不定,“幸虧李澤是個識時務的聰明人。”
“為了區區三百石黃金而出賣國家的叛國者,呵呵,”有人冷笑了一聲,“不愧是經商世家的秉性,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不,你錯了,”黑袍老者卻忽然頓住了腳步,正色道:“那是朔月國人的國家,并不是他的,他不過是老夜城城主撿回來的一個孤兒而已,一個寄居在這個國家的外人而已。
既然他不是這個國家的子民,自然他也不會把朔月國當成自己的祖國。”
“是!”隨從的人收斂了不屑之意。
沉默了片刻,旁邊的人突然表示懷疑的說道:“他黃金是一分不少的都收了,可是誰能保證他是不是真的能成事?萬一他只是夸下海口,到時候卻什么也做不到,耽誤側我們后來的計劃該如何是好?”
“他跟我們合作,是拿了他的身家性命在賭這一場,而我們何嘗不是在賭?”黑袍老者搖了搖頭嘆息,看了一眼身邊的軍人,忽地開口,“魏原,聽命!”
“是!”一個左邊臉頰有一條長長刀疤的軍人從眾人之中走了出來,霍然抬頭,眼神冷亮如刀。
“你帶著一隊人馬留在夜城,秘密監視夜城城主。”黑袍老者低聲吩咐道,“一旦發現李澤有什么異常的舉動,立刻稟告!當然,如果有人威脅到李澤的安危,你們也需要盡全力保護他。”
“是!”那個叫做魏原的軍人回過手,恭敬的行了一禮回答道。
“長老院傳來了消息我們,安楠和玉姽已經完成了神舟的制作,一個月后便可以下水啟航,祭祀儀式也馬上就可以順利進行了。”
黑袍老者拖起手掌,掌心的水晶球在他的手中發出一道詭異的光芒,那里面有一縷黑氣正在不停地旋繞仿佛一滴被困住的黑色的血。
“萬事俱備,接下來就要看看紅蓮業火能否燃燒天玄大陸了!”
清晨,林清婉從沉睡中醒來的時候,覺得頭有些沉,將醒未醒的時候,她覺得身上有涼颼颼的冷意襲來,令她不自覺地微微蜷縮起了身子,下意識地朝著身邊靠去。
然而,當她依偎過去的時候,那一邊卻是空虛而冰冷的。
那一瞬間,仿佛有一股冰冷的寒意從心底流過,她驟然清醒過來,還沒有睜開眼睛,便伸出手去摸索身側,不出所料,她的旁邊已經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