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房遺玉雙臉通紅,微醺的走回了家,她身后的侍女們也是如此,一個個都喝了點。
就在錢志宏離開后,李昀組織了慶功會,他在一家酒樓點了菜,然后讓酒樓把菜送到了城西的工坊。
他給所有的員工發了個五十錢的紅包,還請她們大吃了一頓。
房遺玉這段時間在工坊管理,她雖然沒有與那些女工完全的打成一片,但也建立了一些友誼。
女工們都是普通人,相比貴族,她們更加自然,沒有那么多的顧慮。
因此氣氛很好,大家都喝了一些酒。
房遺玉喝的相對來說比較多,這是她第一次跟另一個階層的人一起慶祝,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似乎心中某種禁制得到了釋放,她覺得很放松,很痛快,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感。
所以此時她的臉相對來說紅的多。
房玄齡和盧氏都在大廳,房玄齡喝茶,盧氏正在看賬本。
兩人看到房遺玉和一眾侍女,皆是大吃一驚。
盧氏斥道:“虧你還是一個女孩子,喝成這樣像什么話?”
房玄齡也皺起了眉頭,“阿玉,你這是干什么?”
房遺玉抿嘴一笑,隨后一禮,來到盧氏跟前,她拉著盧氏的手,撒嬌道:“阿娘,莫要生氣,今天有大喜事。”
她隨后把今日一萬盒洗衣皂全部售賣的消息說了一遍。
“哦,賣的這么好,看來太子是一位商業奇才。”
“阿娘,也有我的功勞,都是我監工做出來的。”
房遺玉接著又把錢志宏要買代理權的事說了一遍。
盧氏聞言,瞪大眼睛,“這么有賺?”
房玄齡也瞪大眼睛,因為大唐之前并沒有壟斷的產品,所以沒有代理權一說,因此沒有這么高的單一的交易。
“這樣的話,太子一年不是賺兩千萬錢。”
“是啊,簡直不可思議,我從來沒想到原來能賺那么多。”
房遺玉臉上有驕傲,也有羨慕,還有崇拜之色。
盧氏見了,心中感慨,她感覺自己女兒真的變了,由之前一個只曉得詩文的人,現在變得更加成熟,更加精明了。
不得不說,人是歷練出來的。
之前他們夫妻對房遺玉千寵萬愛,但房遺玉就像是一個小孩一樣幼稚。
如果不是遇到了李昀,估計房遺玉要到婚后親自管家才能迅速成長起來。
“我聽說殿下賺錢,是為了賺迎娶魏琬瑜的彩禮錢,女兒,你還喜歡太子嗎?”
房遺玉微微一頓,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最近幾天跟李昀親密許多,兩人似乎成為了朋友。
但她好像沒有之前那樣羞怯心動的感覺了。
難道我不喜歡他了,就像他說的一樣,了解他的真實為人,我就不喜歡了。
房玄齡見了,微微搖頭,沒有打斷房遺玉的思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