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洲心里一萬匹草泥馬跑過,兩個他都得罪不起他太難了。
但是于珠,他可不怕。
“云芙本來可以拍下來的,我也打算到時候不收她的錢,誰知道于小姐突然跑出來,說了一個賭約……”
蘇長洲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連寒祁。
那一瞬間,風雨欲來。
“寒祁……”于珠用一種極其熟稔的語氣喊了一聲,“你也知道,哥哥需要這個木頭,云小姐拿著又沒有什么用……”
連寒祁臉色一冷,“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拍賣行的規矩變成了按需分配了。”
字字誅心,于珠臉色已經蒼白得跟身后的墻融為一體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似乎不敢相信他怎么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寒祁,你……”
“于小姐,剛剛任由你胡鬧,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但是你若是要顛倒是非,讓我的朋友受了委屈,那顆別怪我不顧情面呢。”
蘇長洲的話讓于珠搖搖欲墜,她看著面前的幾個人,又看了一眼始終被連寒祁護在身后的云芙。
她是那么的淡然,是那么的恬靜,她怎么可以!
他們怎么可以!自己才是跟他們一起長大的人,怎么現在一個兩個全都維護起了這個云芙!
憤怒讓于珠徹底失去了理智。
她指著云芙破口大罵,也失去了平時的教養,“你們才認識她幾天,你們了解她嗎!
你知道剛剛她叫來了趙廣權吧。她一個小明星,能拿出一億現金,能使喚趙廣權,你們真這么天真的以為她跟干凈,很單純嗎!
說不定背地里早就被……”
“于珠!”蘇長洲看到了連寒祁眼中的陰霾,趁著危險還沒降臨,打斷了于珠的話。
招了招手,交代身后的保安,“送于小姐出去,以后天祿會所,不歡迎于小姐!
并且,我想告訴你,云芙是我的朋友,能跟我們做朋友的,別說使喚趙廣權了,就算是使喚我們,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蘇長洲以為自己說得這么明白了,于珠應該能懂咯吧。
趕緊走,不然等連寒祁處理,恐怕就真的完了。
好歹他跟于珠的哥哥算是朋友,要是于珠被連寒祁弄死了,他也左右為難。
結果于珠的腦子真的像被屎糊上了一樣,瘋了一般,對著連寒祁怒哄:“寒祁,你也是真的想的嗎,你真的要護著這個女人嗎!我才是跟你一起長大的!”
連寒祁終于正視她了,但是眼神卻像看一個死人一樣,臉色冷冽的可以跟外面的天氣媲美。
他薄唇微啟,說出的話卻是比天氣更加嚴寒。
“滾。”
于珠愣住了,她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不敢相信他竟然對自己說出這句話。
他怎么可以這樣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他們以后會成為夫妻,那個云芙,她就是一個小三,她就是一個該死的賤人!
不等蘇長洲再下令,保安連忙拖著于珠離開了。
連寒祁臉色緩和下來,在場的人也松了一口氣。
只有云芙,全程都不受影響。
“那這些錢,我收回來了。”說完,一個一個親自去把那些裝著現金的盒子蓋上。
她很窮的,也很缺錢。
十足的小財迷模樣,看起來終于有了符合她這個年紀的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