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瞳也不知道葉棲遲在難受什么。
總覺得,她不是那么拘于小節的人。
她對這方面事情,應該比她更大膽才是。
謝若瞳也沒多問。
反正,只要葉棲遲和王爺好就行。
她實在是不喜歡,白墨婉一副,在蕭謹行身邊女主人自居的模樣。
“我要去換一套衣服。”葉棲遲突然說道。
“你要擋脖子嗎”謝若瞳問。
“當然。”誰愿意被人看到這些。
關鍵是,她和蕭謹行真的沒做。
“這個位置,好像秋天的衣服都擋不住。”謝若瞳審視。
就在平行下顎耳垂稍下一點的位置。
大泫國雖然傳統,絕不會讓女人漏胳膊漏腿,但對脖子還是沒有那么嚴格的要求。
所以根絕每個季節的衣服,也就有每個季節的設計。“”
“說不定,王爺故意的。”謝若瞳打趣,“就是故意宣示對你的主權”
“你別幻想了,他只是沒注意。”葉棲遲很篤定。
要蕭謹行知道他會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跡,肯定不會親。
現在說不定跟她一樣,腸子都悔青了。
葉棲遲去翻找自己的衣物。
比了比,又試了試。
發現除了冬季的大氅,別的什么都擋不住。
她這個天穿個大氅出去,那不得被人笑死。
還以為她得絕癥了呢
“沒事兒。”謝若瞳安慰,“真的不用在意。何況你在意,也在意晚了,文武百官將領將士都看到了。”
“”葉棲遲突然冷靜了。
謝若瞳說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她現在遮遮掩掩,也不過就是在掩耳盜鈴了。
算了。
她躺平了。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房門外。
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王妃,是小的。”傳來,小伍的聲音。
葉棲遲打開房門。
小伍站在門口,恭敬道,“王爺,王妃讓你和謝將軍去他屋內用膳。”
“是有事兒嗎”
“小的不知。”
“我一會兒就過去。”葉棲遲說道。
“小的馬上去稟報王爺。”
小伍離開。
葉棲遲又照了照銅鏡。
抱著破攤子破摔的態度,和謝若瞳一起走網蕭謹行的院子走去。
剛走了沒多久。
聽到身后傳來咳嗽聲。
葉棲遲轉頭。
謝若瞳連頭都沒有回。
都知道,是宋硯青。
“冷嗎”葉棲遲問宋硯青。
“不是。”
只是,今日趕路,也有些身體勞累,舊疾發作,就會忍不住,咳嗽幾聲。
“記得按照我的藥方喝藥。”
“好。”宋硯青點頭。
三人便一前一后的,走進了蕭謹行的屋內。
蕭謹行和白墨婉自然在一起。
此刻看到他們來,才圍坐在了桌子旁。
坐定之后。
所有人一起用膳。
葉棲遲餓了,所以很認真在吃飯。
就是感覺到,有人的視線一直在往她身上看,抬頭就看到了白墨婉。
白墨婉收回視線。
低頭優雅的吃飯。
葉棲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知道白墨婉還在耿耿于懷。
而她這個舉動,反而被蕭謹行一閃而過的眼神看了一眼。
但沒什么情緒波動。
他說,“兩日后便抵達古疆城,到達后,所有人就全部住進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