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遲在張和志身上發現了飛鏢,和殺害糧倉守衛軍的一模一樣。
飛鏢搜出。
白墨一臉色更難看了。
葉棲遲之前才當眾問了那個將領使用飛鏢。
他還諷刺了葉棲遲一番。
卻沒想到,這個人確實自己的親兵。
而他確實也知道,張和志會飛鏢。
就是因為他飛鏢了得,他才會把他任命為了親兵首領,以保護自己的周全。
如果在當時葉棲遲提出懷疑時,他能夠想到張和志,早些把張和志捉拿,說不定就能順勢抓到了他的同黨
現在這一刻,明顯是張和志自投羅網,更甚至,他的自投羅網就是在掩飾其他人。
給了其他人隱匿的時機
越想。
白墨一的臉上越難堪。
此刻,仿若自己也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
葉棲遲從地上站起來。
所以。
唯一還有飛鏢的線索,現在也斷了。
此刻張和志的突然“自首”,除了為了讓軍隊惶恐不安,甚至人人自危,還明顯是給了他同伴順利逃脫的時間。
果然。
什么都慢了一步。
蕭謹慎的老奸巨猾,是真的不能,輕視。
軍營的帳篷,被撲滅。
此刻天也亮了。
損失了近百頂帳篷。
死了,三十五人。
對于幾十萬大軍,死傷人員,可忽略不計。
但這樣的事故,對軍心影響極大。
再加上張和志故意的言辭。
蕭謹行冷聲道,“安撫傷員,正常練兵。”
說完之后。
蕭謹行又吩咐道,“繼續回帳篷商議軍事兒。”
然后率先走在前面。
其他人也就跟隨其后。
因為細作來自于白墨一的親兵,白墨一此刻反而安靜了。
也知道自己無話可說。
心里卻更加的憤怒。
恨不得將北牧國立馬攻打下來,將蕭謹慎,將他們的將領,五馬分尸。
“今日之事兒,大家如何看”蕭謹行問。
宋硯青開口道,“臣覺得,首要是把細作全部查出來。臣甚至覺得,細作可能在軍營中身份不菲,否則,張和志作為白墨一將軍的親衛首領都愿為了保護同伴而主動送死,可想,身后的細作應該更是大有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