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希蕓被打得眼前昏花。
臉紅腫得不成樣子。
她此刻想哭,一拉扯到臉部就痛。
痛得眼淚直流。
模樣不要太狼狽。
安濘就這么看著馮希蕓被打后,真的可謂是慘不忍睹的模樣。
她本來就是那種嬌小碧玉型,柔柔弱弱的模樣,有種一碰就會倒的既視感,此刻遭受了整整二十大耳光,是真的覺得她的身板根本,承受不住。
安濘心里,爽快了一點。
一想到自己這般爬山涉水來找蕭謹行,結果差點因為馮希蕓命喪于此,而滿懷期待見到蕭謹行這一刻,入眼的卻是馮希蕓和蕭謹行之間的親昵畫面,心中的怒火難以忍受。
所以僅僅二十個巴掌,何以解恨
二十個巴掌只是個開胃菜,先折磨一下馮希蕓。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安濘眼眸一緊,聲音冷漠道,“剛剛你說,我的令牌是被馮希蕓拿走的”
安濘問守衛。
把話題又扯了回來。
守衛此刻也因為馮希蕓突然被打而震驚到了。
全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現在突然被皇后問話,守衛整個身體又是一抖,戰戰兢兢又滿腔怒火的說道,“小的句句屬實,如有謊言,小的必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馮希蕓此刻本以為就結束了。
她現在的臉腫得跟豬一樣,只想早點離開,不想讓自己在人面前這般丟人,還想早點回去用藥擦拭,減少現在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然而安濘居然還不善罷甘休
居然又兜轉回來了
安濘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沒辦法處理自己的臉傷,故意讓她難堪
馮希蕓大聲說道,“娘娘,剛剛微臣也已經被搜身了,微臣的營帳也都被搜了一遍,確實不是微臣拿了,娘娘難道還要聽了他人對微臣的誹謗嗎微臣到底要如何才能夠洗清微臣的罪名”
馮希蕓悲痛不已。
臉上就是一副莫大冤情的模樣。
她現在只想離開。
此時的她不僅臉不能見人痛得要命,腿也跪得麻木。
然而皇上和皇后都沒有讓她要起來的意思。
從安濘走進營帳之后,她便一直跪在這里。
“娘娘剛剛教訓微臣犯下的所有過錯,微臣也都吸取了教訓,微臣以后絕對不敢了。但拿走娘娘令牌的事情,微臣從未做過,哪怕是逼死微臣,微臣也絕不認罪。”馮希蕓義正言辭,看上去激動不已。
安濘壓根沒搭理馮希蕓絕美演技。
她轉眸又看著守衛,“剛剛是誰通知你過來指認本宮的”
馮希蕓聽安濘這么一說,心口又是一驚。
安濘這女人追究起來,真的是什么都要追根究底。
“是皇上營帳區的一名守衛軍。”守衛連忙回答,仿若也是找到了為自己洗清罪名的方式一般,有些激動,“娘娘可以問問那名守衛軍,一定也是馮太醫指使”
馮希蕓手指微緊,在努力讓自己放松。
“皇上,麻煩讓剛剛參與了捉拿臣妾的所有人,都帶進來。”
蕭謹行吩咐著親衛,“把所有人都帶進來。”
“是。”
不一會兒。
一行士兵,規規矩矩的全部都出現在了營帳內,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