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城的屬下在我的提醒下,對他的衣食起居派心腹進行了嚴密的監視,但是一連幾日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他們開始猜疑起來,開始懷疑是我在騙他們,把我叫去問話,問我是不是官府派去的,挑撥他們兄弟之間的關系,而后待山上亂起后,官府再趁機派兵剿滅他們。
我辯解道:“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一個好好的行醫郎中怎么就成了官府的臥底了呢?是你們把我從藥房帶來的,看過病不僅不讓回家還把我扣這了,如今又說我是……讓我去哪說理?”
“再說官府大堂上坐著的老爺們也不是神仙,他們怎么知道你們當家的什么時候害病,然后把我安排在藥房冒充郎中啊?”
他們聽我這么一說覺得也有道理,又問我: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這如今抓不住那下毒的人你說怎么辦?”
“我能怎么辦?下毒的人又不聽我的,如今人家下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且又未被你們發現,誰那么傻再出來,等著讓你們捉啊,除非……”我故意引著他們道。
“除非什么你快說,別在那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跟個娘們樣?”性子急的那人催促道。
“除非你們當家的病好了。”
聽我這么說性子急的那人一時沒明白什么意思怒道:
“你這不是放屁嗎?前幾天不是你說治好的希望不大嗎?今天又說病好了才有辦法,病怎么好?話都讓你來回說完了。”
“別急,讓他把話說完。”性子穩重的那人道。
“對外面說你們當家的病好了,讓下毒的人覺的計劃沒有成功,他們就有可能會再次出手,一旦出手就會留下蛛絲馬跡。”我故意裝作無意的這么說道。
“你……”
那性子急的人又要說話,被那性子穩重的人用手勢制止住了。
“這倒是個辦法,可以一試。”
“我說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什么辦法可以一試,急死我了?”性子急的人不耐煩的問道。
“就你這性子和心機幸虧是跟著咱六爺,如果你自立門戶官府不收拾你也讓其他同道收拾了。”性子穩重的人道。
“我知道我自己幾斤幾兩,這不是著急嗎?你快說用什么辦法可以抓住那下毒的人。”
“你吩咐下去,讓咱們的弟兄出去說山下請來的郎中真是神了,六爺吃了幾服藥,拉肚子的情況好多了。”
“這是什么意思?”那性子急的人看了看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陸東城道:“人躺在這呢,弟兄們又不是瞎子,這么說不是騙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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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對,就是要騙人,你不是要抓下毒的兇手嗎?不騙他怎么出來。”性子穩重的那人有點不耐煩的道。
“這樣能把那人抓出來,好,我去安排。”性子急的人說完看了看我道:“再信你一次,如果這次也不好使,我就叫你腦袋搬家。”說完走了出去。
性子穩重的那人見下去安排了,又沉思了一會道:
“這樣還不行,還不足以騙過他們。”
于是他又叫來人耳語了一凡,那人出去沒多時又帶著一人回來了,我一看跟著走進來的那人暗自一驚,這不就是床上躺著的陸東城嗎?雖然我做了打扮,但還是害怕被他認出來,我把視線避開那人移到了床上,陸東城就在床上躺著呢,我敢確定床上躺著的絕對是陸東城本人。
那眼前這人必定是假的,我又仔細去看,沒錯,當時站在我面前的陸東城和你一樣也是戴了假的面具。
性子穩重的那人走到戴面具的那小子面前道:
“嗯,還行,可以蒙混過關,時間緊,倉促之間也做不那么精細,來人,把六爺抬里屋去。”
有人照辦后他又對戴面具的那小子道:
“你去床上躺著,如果有其他山寨的人來,你只管向里半側著身躺著就行,來人問什么也無需你回答,給他們個側臉看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