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越名揚道:“你不要再編了,我是不會相信的,因為奶媽是不會騙我的?”
越名揚看著王綠林著急的道:“師弟,你怎么樣才肯相信我?”
越名揚略微沉吟了一下,繼續道:“你帶我去找薛娘,有些事你還不知道,我們把當年的事拿來驗證一下,薛娘一聽便知是真是假。”
王綠林略帶哭腔,像是在對越名揚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帶你去見她?我也想帶你去見他,可是她已經死了!”
越名揚一驚,忙抓住王綠林的雙肩搖晃道:“怎么回事,薛娘是怎么死的?”
王綠林哭著道:“還不是因為你,當年我們逃出九峰嶺,奶媽一人帶著我過活,為了養活我,她每天要干很多體力活,幾年下來操勞成疾,后來又聽到了你的消息,一氣之下臥床就沒有再起來,沒多久就過世了,生前她一再囑咐我,不要找你尋仇,好為我們家留下一點血脈。”
越名揚聽著王綠林哭著說完,展開雙臂抬頭對著夜空道:“薛娘啊薛娘……你誤會我了。”
大悲之下越名揚精神恍惚差點跌倒,被一旁的越名飛伸手扶住了,他叫了一聲大哥,規勸道:“過世的人再重要也比不得眼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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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名揚振作起來,抬手抹了一把臉,對王綠林道:“師弟,你不是想進這院子嗎?來,我帶你進去。”
話完,徑直走到門口從懷中取出一把鑰匙,啪的一下鎖應聲打開,越名揚雙手按在門上向前一推,吱呀聲中門向兩邊分開。
越名揚回身對著王綠林做了一個進的手勢,沒有說話又轉身邁步向門內走去,王綠林略停了一下就跟了進去。
越萍兒看了一眼越名飛,意思是問二叔自己能不能也跟著進去,因為這是林越山莊的禁地,就算是越萍兒在這里也不敢造次。
越名飛明白侄女的心思,他也怕越名揚在大悲之下做出什么過激的事兒來,喊了一聲大哥,還沒待詢問就聽到越名飛在里面道:“進來吧,都進來吧。”
得到準許后其他人也都跟著走了進去,院子還和方才王綠林看到的一樣,和其他地方別無二致。
越名揚直步走到屋門前,又從懷里取出了一把鑰匙把門打開了,他進去后,外面聽到了火折子的摩擦聲,隨后一亮一暗又一亮,屋里的蠟燭點上了。
眾人有序的進了屋,屋里和院里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景象,院里是許久未打掃的狀態,屋里卻是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屋里的干凈有兩層意思,一是確實干凈,再有就是屋里的陳設特別簡單,屋子不大,北墻正中一副人像畫,畫下一張方桌,桌前一個坐墊,坐墊上有兩處明顯的凹陷處,似乎是被膝蓋長期擠壓所致。
桌上一只香爐,爐中的香燃燒的似盡非盡,眾人進屋時越名揚已經對著北墻的人像畫行了跪拜禮,站起后略向坐墊的一側退了一下。
王綠林和其他人一樣,進屋先環視了一下四周,當視線再次回到那幅人像畫時,他也跪在了那坐墊上,膝蓋跪著的正是那兩個凹陷處。
王綠林對著那幅人像畫磕了三個響頭,再抬頭時臉上已多了兩行淚痕,此時大家才發現像中的那人和王綠林極其相似,墻上的人應該就是王綠林的父親綠林王了。
站在一旁的越名揚道:“在這里安定下來之后,我找來本地最有名的幾名畫師,讓他們根據我的描述分別畫下了師傅的畫像,我從中挑選了這張最像的掛在了這里,每當想他老人家的時候,我就會一個人跪在他老人家面前,說說話或者就只跪著默默地看著他老人家。”
上官祈明在一旁小聲道:“為什么不為老綠林王立個牌位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