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彪痛苦的倒在地上,他的屬下放開了那女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們四下張望,在尋找究竟是誰所為。
這幫人一看就是欺軟怕硬狗仗人勢的東西,看徐彪受傷又沒發現是誰干的,都弓著腰四望著向徐彪聚攏去。
再看徐彪,氣急敗壞的站起身,分開擠在他身前的人,大吼道:“誰?給老子滾出來,我不管你是不是狗眼不認識爺爺,還是其他什么原因,用手爺爺把手給你卸了,用腳爺爺把腳給你剁了……”
他惡狠狠的看向周圍的人,看熱鬧的人都嚇得背過了身去。
一個沒來得及轉過身的人,被徐彪一把抓住道:“說,是不是你干的?說,說,說……”
那人嚇的像沒了骨頭,如果不是被徐彪拽著,恐怕就要攤在地上了。
口齒不清的回道:“不……不……不……是……是……是……”
徐彪亮出了拳頭,不耐煩的道:“到底是還是不是?”
“不……不……是……是……不是……”
徐彪不耐煩的將那人推開,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其他人見狀早就躲的遠遠的了。
不久那白衣人就進入了徐彪的視線……
徐彪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屬下,方才驚慌失措的那幫人,看對方只有一個人又有了膽量。
耀武揚威的圍了上來,其中有一個人趾高氣昂的道:“方才是你小子瞎了狗眼,傷的我們家彪爺嗎?”
白衣人擺動折扇,輕描淡寫的道:“狗眼在說誰?”
那人立馬回道:“狗眼在說你。”
其他人大笑起來,那人意識到自己被戲耍了,為了掩飾尷尬,強作鎮定的繼續問道:“少廢話,說,方才是不是你傷了我們家彪爺?”
白衣人仍是輕描淡寫的回道:“是怎樣?不是又怎樣?”
“吆,你小子還挺橫,待會就讓你知道在這個地方誰最橫?”
那人回頭問徐彪道:“彪爺,咱們給這小子……”
“費什么話,把這小子的手給老子卸下來。”
白衣人似嘲弄似無所謂的道:“你準備卸我哪只手?”
徐彪聽到如此嘲弄,更加怒不可遏。
“好小子,你行,爺爺原本只想教訓教訓你就算了,算是給你提個醒,下次見了別忘了叫聲爺,既然你小子這么不識好歹,那爺爺就隨了你。”
“弟兄們,我看著他那把扇子不錯,老子準備等到了夏天,蒼蠅亂飛的時候,上茅廁時拿它拍蒼蠅,就把他拿扇子的那只手給老子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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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問話的那人道:“好來,彪爺,您就瞧好吧,弟兄們一定讓他長長記性,你……”
他指了指躲在一旁的一個攤主。
“把你那把凳子擦亮了,給彪爺拿過去。”
那攤主趕緊哆哆嗦嗦的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凳子,用袖子使勁擦了擦給徐彪送了過去。
“來,弟兄們,活動活動筋骨,讓咱彪爺高興高興,彪爺一高興說不定就賞個大花姑娘……”
一群人擼起袖子,壞笑著準備動手。
再看白衣人,不以為然,把折扇交到左手,伸出右手擺在身前。
那人嘲笑道:“看,弟兄們,這小子這會兒倒識趣了,主動把手伸出來了。”
一幫人哈哈大笑……
“小子,晚了,弟兄們上。”
幾個人一擁而上,不見白衣人上身有大的動作,只是借用腳力騰挪躲避進攻。
在白衣人右手拿捏間,先上來的幾個人,在嗷嗷的痛苦聲中四下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