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見前人這般,不明所以的又圍了上去,不多時又如前般人一樣四下倒開,余人見狀不敢再妄動,只是把那白衣人團團圍在正中。
帶頭說話的那人已失去了剛才的狂妄,趕緊去扶倒在地上的人查看情況,發現他們右臂皆被卸了下來。
沒有人再敢進前,白衣人也不主動出擊,兀自站在這些人之間輕擺手中扇,顯得無比休閑。
那人查看完倒下的幾人情況后面已改色,倒退著走到徐彪身旁,耳語幾句后,徐彪也面有懼色的望向白衣人。
這樣的人最是膽小,平時耀武揚威慣了,當遇到真正比他們狠的人出現時,畢露慫樣。
那人眼望著白衣人,走了回來,和他左右的人耳語了一下,兩人馬上也眼望著白衣人,身體開始向后退。
這樣的人眼神最是好使,其他人一看這兩人動作,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也如法炮制扶起了倒在地上的人,一溜煙的跑向了徐彪。
徐彪故作鎮定,言語卻已漏膽怯,道:“小子,先……先便宜你一回,這會兒爺爺餓了,你在這等著不要走,等爺爺找個地兒填飽了肚子,再來找你算賬。”
其他人嘴上附和著,步子已開始向后跑去。
這幫人平時應該也不知道什么是逃跑,跑的亂七八糟,越是著急越是栽跟頭。
栽跟頭的人也不敢叫疼,爬起來繼續跑,生怕被落下逮到,模樣甚是狼狽。
白衣人身體微縱,身子已在半空,腳下借力,上官祈明
(本章未完,請翻頁)
還沒看明白白衣人的身法,他已擋住了那幫人的退路。
跑在后面的人邊跑邊向后看,生怕白衣人追上自己。
當他們回頭后看,發現白衣人已經不在了,心里總算松口氣時,前胸卻已撞在了別人的后背上。
扭過頭剛想罵娘,看到已經出現在他們前面的白衣人,話又咽了回去。
“我的手還在呢,你們怎么就走了呢,不想取了嗎?”白衣人嘲諷道。
他似乎也不想聽徐彪一伙人的回答,不等他們回話,只見白影一晃,待眾人反應過來,白衣人已經又輕擺折扇站在了那里。
徐彪一幫人已經哀嚎著躺在了地上。
要說這徐彪也是個狠人,硬咬著牙,用左手拖著右臂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白衣人道:“爺,今天您是爺,我徐彪認栽了,你說怎么辦吧,我都接著?”
“帶上你的人,馬上從這個地方消失,今后不得再欺負禍害良善,否則下一次我就把你另一條手臂也卸了,然后是腳,最后就該是這不長記性的腦袋了。”
白衣人說著用折扇指了指徐彪的腦袋。
徐彪聽后,帶著他的屬下灰溜溜的跑了,已沒有了昔日的飛翔跋扈。
街上的老百姓,聽說徐虎徐彪這弟兄倆從此離開了這個地方,歡聲雷動,白衣人在人頭攢動中已失去了蹤影。
正在越萍兒努力的尋找白衣人時,越家的家丁找到了他們。
說是在客棧聽說這邊有人打架鬧事,老爺擔心,故差他們來看看發生了什么事,讓他帶話給越萍兒:不要惹事,玩夠了抓緊時間回去。
經這么一番折騰,越萍兒已經沒了繼續逛街的心思,無精打采的跟著家丁向酒樓走去。
不多時就回到了他們休息的酒樓,和上官祈明分主仆坐下后,上官祈明不管其他人如何,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越萍兒低著頭,已和剛離開酒樓時判若兩人。
越名揚和夫人對視一笑,道:“萍兒,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越萍兒聽到越名揚詢問,抬起頭,剛想把方才發生的事給父親和母親說一遍,猛然發現剛才消失在人群中的白衣人,正坐在對面桌上,背對著這邊兀自喝茶呢。
越名揚看女兒欲言又止,抬頭順著越萍兒的眼神望去,也看到了那白衣人。
疑惑的回頭,來看女孩臉上的表情,心中奇怪:難道女兒認識此人?那此人會是誰呢?
看越萍兒愣在那里,越名揚輕咳了一聲。
越萍兒回過神來,發現父親正用疑問的目光看著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