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已經得知明月四使在回明月峽的路上可能會遇到襲擊,但此時從徐清風的嘴里得到確切消息,還是讓越名揚心驚。
“明月四使果真在回去的路上遭到了襲擊?”
徐清風收起了臉上的悠閑,站起身道:“怎么,你已經得知此事,難道真是你……”
后面的話徐清風沒有說出口,越名揚急忙起身解釋道:“徐掌教你先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說。”
但徐清風不肯坐下,越名揚也沒敢勉強。
“明月四使確實來過林越山莊,但是后面的事我也只是聽說,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還沒有回來,如今聽你說,我才知道之前那人所說屬實。”
“你是從什么人那里得到的消息?”
越名揚看了一眼夫人,越夫人自然明白丈夫的意思,對著他點了一下頭。
越名揚回頭嘆了口氣,道:“不怕徐掌教笑話,這消息我是從我那不爭氣的小舅子那里得知的。”
“我這小舅子自小就是個公子哥,沾染上了賭博惡習,江湖上也有個嗜賭如命的朋友,想必徐掌教一定知道?”
說到此處越名揚停了一下,去看徐清風的反應。
“童佰川?”
“對,就是童佰川,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那小舅子在賭桌上,聽童佰川說有人花大價錢雇他對付明月四使。”
徐清風追問道:“后來呢?”
“得到此消息我也是一驚,先是半信半疑,可也不敢完全不當回事,于是派人出來打探消息。”越名揚道。
“可有消息?”徐清風問道。
“沒有,到目前為止,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來也沒有傳回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徐清風沒再追問,越名揚一瞥,他似乎沒有聽自己說話,方才的急切和此時的狀態完全不一樣,越名揚不明所以,收住話語,沒有再繼續說。
徐清風卻道:“房上的朋友不妨下來說話,以閣下的修為做這梁上君子難免有失身份?”
越名揚屏氣凝神,發現房上果然有人,且武功修為也如徐清風所言著實不低。
方才自己只顧著說話一時不查,同時也明白了徐清風的武功修為確實在自己之上,在談話間也可洞悉周圍。
如果方才再打下去,落敗的八成要是自己了。
越家人走到窗邊,抬頭去看,房頂并沒有什么異樣,正疑惑間,聽到房上朗朗笑聲傳來。
眾人抬起的頭剛放下,發現上官祈明坐的長凳上已多了一人。
同桌人一驚,這人倒也不客氣,坐下就招呼眾人吃喝,雖是招呼著吃喝,卻又不管其他人,自己拿過酒壺咕咚咕咚喝了個痛快。
又拿起桌上不知誰的筷子,大口的吃了起來。
越名揚疑惑的喊道:“童佰川?”
如此一聲,徐清風一臉凝重的望向這邊。
這人咽下口中的食物再次痛飲一口,道:“越莊主好眼力,這么多年不見居然還識得我童佰川。”
這人承認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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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是童佰川,徐清風上前道:“童兄來的正是時候,徐謀正有事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