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佰川站起身,大家得以看清此人。
此人身高八尺左右,穿著一般,如果去掉新生的胡子,也算得上英俊。
童佰川道:“徐掌教莫怪莫急,我也是為你要問的事而來。”
越名揚驚道:“你也是在這里等我?”
童佰川道:“當然,不然誰會到這房頂上?這里哪有篩子桌來的痛快,不過你也不要驚,想你越名揚也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人物,想知道你的行蹤對明月峽不是什么難事,對我童佰川來說也能辦得到。”
越名揚沒再多問,他知道童佰說的不虛。
童佰川繼續道:“我童佰川逍遙自在慣了,向來不把和篩子有關的瑣事放在心上。”
越萍兒聽到這里噗嗤一笑,越名揚趕忙道:“不得無理。”
越萍兒收住了笑容,童佰川到無所謂的道:“沒關系,我已說過只要和篩子無關我都不在乎,再說令愛這么可愛,我怎能忍心責怪呢?”
童百川確實是不當回事,越萍兒被說的不好意思了,低頭向母親靠了靠。
童佰川繼續道:“但是此事涉及到明月峽我就不得不當回事了,想到明月四使回去之后,明月峽必然會從你越名揚這里查起,跟著你越名揚自然就能見到明月峽的人,所以我就尾隨越莊主而來了。”
“你是說從我們一離開林越山莊你就跟著我們了。”
“當然了。”
越名揚又是一驚。
“越莊主不用擔心,我也沒什么惡意,今日見到徐掌教,把事情說清楚了我就走了,不過我要提醒你,一路跟來,我發現還有其他人在跟著你們。”
“什么?還有人在跟著我們!”越名揚再是一驚。
“你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嗎?”越名揚問道。
“他們很謹慎也很隱蔽,目前我還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
童佰川說完喝了口水,繼續道:“想查清楚跟著你們的人是誰,想必對你越莊主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好了,我來此也就是想和明月峽的人解釋清楚,說完就走。”
“徐掌教,我喝過酒在賭桌上確實說過有人花錢讓我對付明月四使,可我沒拿錢也沒動手,我可不想與你們明月峽結下什么仇怨。”
“這么說你沒有襲擊明月四使?”徐清風問道。
“當然,難道我還撒謊不成?”童佰川反問道。
“你沒動手,但你肯定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了?”徐清風問道。
“放在以前誰花的錢我自然知道,但是這次情況特殊,我根本就沒見過他們是什么人,對他們一無所知。”童佰川道。
“沒見過他們的人,你們平時是怎么交流的?”徐清風疑問道。
“說來也怪,我就像是在他們的監視之下,每次都會有一個叫花子,準確的把他們的書信交到我手上,且每次選的叫花子不是學不清話的孩子,就是年老的瞎子。”童佰川道。
“每次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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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
“他們總共找了我兩次。”
“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