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聽到要住店休息,不知可否的望向躲在柜臺后的掌柜。
換做平時這么多人住店,店小二早就樂開了花,腿腳勤利點兒嘴甜點兒,也就能落得不少賞錢。
可看方才架勢,眼前這些客人不是什么善茬,不要到最后雞飛蛋打,賞錢沒得著,再往里搭點兒什么就不劃算了。
越名揚看店小二沒反應,抬頭去看,把對視的小二和掌柜全看在眼里,立時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怒道:“怎么,不歡迎嗎?是我們的銀子不香嗎?”
說著命人在桌上丟了一大錠銀子。
見錢眼開的掌柜立時變了臉色。
“愣什么呢?還不趕快安排諸位爺們客房休息,招呼后面快點燒上熱水,舟車勞頓讓諸位爺和小姐泡泡腳。”
店小二見掌柜的吩咐,立時道:“得來,爺您里面請,小店上好的客房早就給您準備好了。”
走進客房,越名揚留下店小二,給了他一小錠銀子,吩咐他留意一下進店的人,有什么蹊蹺的地方一定要及時告知他,尤其是如果有人打探他們,一定要不漏聲色的來告訴他,表現好了還有賞錢。
店小二接過銀子掂了掂,陪著笑臉讓放心吧。
如此到了下午各自相安無事,趕了一上午的路大家也都累了,美美的睡了一覺。
半下午時分店小二領著一個人來見越名揚,原來是莊上的人,是越名飛派來送信的。
越名揚起初以為有什么急事,詢問后得知沒什么事后方才放心。
打開書信也是一些簡單的回報,越名揚馬上寫了回信,信中再次叮囑越名飛,一定要多加小心,就打發來人回去了。
眾人在房間用完了晚飯,再無它事。
時間很快來到了子時,安靜的夜里,街上的腳步聲把越名揚從睡夢中驚醒,他馬上提高警惕做了防備。
果然,腳步聲是沖著客棧而來,不多時就停在了客棧外,隨后房上有了動靜,一股迷藥味傳入了房間。
越名揚立馬凝神閉氣,看看接下來他們要做什么。
房門被剝開,有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來到床前越名揚正準備出手,黑暗中他隱約看到來人并沒有動刀,而是拿出了繩子,一人向另一人示意怎么下手,越名揚將計就計裝著被他們綁上帶到了院中。
來到院中,越名揚看到所有的人都如他般被綁了過來。
院子里亮起了火把,對面有一隊人,一人坐在橫凳上,一條腿在地上支著,另一條腿在凳子上支著,左手搭在這條腿上,一臉橫肉特別難看。
有幾個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似乎被人狠狠的打過。
這時有人提來一桶涼水,把昏睡的眾人都澆醒了。
越名揚看到有個一臉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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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直走到了越萍兒面前。
“看清楚爺是誰了嗎?你個小丫頭片子,白天的狂勁呢?那個穿白衣的人呢?他怎么不在?爺爺還要找他算賬呢?”
越萍兒得以看清,這是白天在街上欺辱少女的徐彪那伙人。
越萍兒起初顯的很慌張,等清醒后看到越名揚也站在那里,立時安心了許多。
雖然父親也是被綁著,但她通過父親的眼神得知應該沒事。
所以朗聲回道:“有本事你去問他啊。”
一句話噎的徐彪呀呀只叫,抬起手就要打,奈何胳膊還不利索,呀呀立馬改成了哎吆哎呀,疼的顯些摔倒。
“就這樣你還要找他,我勸你還是算了吧。”越萍兒嘲弄道。
徐彪站穩后又要上前,坐在凳子上的那人道:“何必給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沒看到正主在這嗎?”
說著他指了指越名揚,于是站起身走到了越名揚身邊。
“這位老兄你也許還不知道我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徐虎,這是我兄弟徐彪,我兄弟倆在這地面混碗飯吃,今日白天你一朋友傷了我兄弟,弟兄們此時過來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討個說法,冤有頭債有主,你把他交出來,我也不為難你們。”
越名揚看著徐虎道:“我不知道兄臺讓我說什么,更不知道讓我交出那人是誰?”
徐虎笑著道:“老兄這可就說笑了,白天以武會友對坐喝茶,你能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人?”
“既然這些你的人都看到了,那人走了你也應該知道吧?”越名揚道。
徐虎笑了笑。
“老兄果然是聰明人,不過你也不要生氣,在下也不是故意要監視你,只是想打探一下老兄的底細,見面時好說話。”